半个多小时后,季听把季砚执从楼下房间搀了上来。
一个小时后,季听把季砚执从泳池背了回来,
又十几分钟后,季听看着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季砚执,从胸口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再次弯下腰准备把人扶起来,却冷不丁地被握住了手腕。
季听微微起身,却见季砚执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你总是这副模样……”
季听听完一大通的醉话,神色清冷地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就是这个样子。”
季砚执看着他,双眸通红,握在腕上的手指一寸寸收紧:“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我真的挺讨厌你的。”
季听沉默良久,淡淡地点了点头:“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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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
季砚执眼睛还没张开,眉头先拧了起来。
很渴,太阳穴胀着疼,胃里还不断地往喉咙泛着酸。
他扭过头,睁开眼皮瞄了眼床头的表。还好,现在才七点多,还能再躺一会儿。
季砚执拉起被子盖住肩头,转回来正想继续补觉,结果刚闭上眼睛整个人忽然猛地颤了下。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他难以置信地再次睁开眼,这次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
……
……
他不是在做梦吧,季耳朵怎么在这?!
过了半晌,他才从僵化地状态中解冻,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
额头,眼睛,鼻子……是季耳朵没错。
季砚执的瞳仁在眼眶中快速错动了几下,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开始努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