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兴冲冲地去了健身中心,结果在里面找了一圈,压根没看到乒乓球桌的影子。
这里倒是有网球场,但这项运动有点太激烈了。于是两个人中和了一下,决定打保龄球。
季砚执给他戴上保护手指的手套,问道:“季耳朵,你会打吗?”
季听摇了摇头,“不会,你呢?”
季砚执青少年时期主要学的是巴西柔术和击剑,球类方面也只是打打网球而已:“我也不太会,咱们一起摸索。”
“好。”
十个球瓶已经放置在球道尽头,第一球季砚执就撞倒了四个球瓶,季听的球在半中间就滑到右边球沟里去了,连瓶子边都没碰到。
“我赢了。”季砚执笑着看向他,逗弄他道:“我发现在玩的方面,我好像一直都是压倒性的胜利啊?”
季听看了他一眼,接着视线转向球道,下一步抓球上手估测了一下重量。
根据球道长度,球的重量和这其中产生的摩擦力,他在脑中迅速列出公式计算,最后算出作用力需要多少牛顿。
第二球他特意等着季砚执先扔,对方这次比上次又多倒了一个瓶子。
轮到了季听,他深吸了一口气,三步上前将球扔了出去。
几秒后,球这一次直溜溜地滚到了左球沟。
季砚执没忍住笑了出来,季听怔然地定在原地,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计算能力:[我不会算错的,就算有技巧方面的误差,也不可能差这么多。]
听到心声的季砚执笑得更起劲了,他抬手拢住季听的肩:“没事咱们,咱们不急,我慢慢教你。”
季听的胜负欲再度燃起,他和季砚执都是新手,没道理对方的学习能力比他高出那么多。
于是他婉拒了季砚执的教学,又拿起了一个球。
第三次,红色的球终于不奔向球沟了,但滚到终点却跟球瓶擦肩而过,还是个大零蛋。
在这之后,整整一个下午,两人都在保龄球馆里。
“以后你每次休假我都陪你打保龄球,我保证。”季砚执哄着劝着,总算把季听从里面带了出来:“不如这样吧,我回去就让杨叔在东楼置个球馆,你想什么时候打都可以。”
“好不好季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