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胤就不抽。”
“是啊,他不抽烟,但他抽你。”耶波无情嘲笑起来:“一巴掌把你抽的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来,肿着脸跪在地上取悦他。”
拿周胤跟他比。
那个老畜生也配!
“你除了会说他坏话,还会什么呢。”
耶波摘了烟夹在指端:“你错了,这不叫说坏话,这叫分享。”
“谢谢你的分享,但我并不想听。”
“是听不下去了,还是不相信?”
“都不是,是你太无聊,让我提不起兴趣听下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时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姜稚觉得这样挺好的,不然总是端着,人也累。
耶波笑起来:“那就说点你敢兴趣的。刚才路过茶厅,他们正在谈婚礼流程跟聘礼问题。”
姜稚果然被吸引了注意。
“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想过了,成全你们也没事,但我有个条件。”耶波故作斯文,用了一句古话做铺垫。
姜稚预感他的条件应该不会普通。
“什么条件?”
耶波看向对岸,今年冬天下了一场雪,花园里栽种的娇贵的花树有的经不住严寒枯死了,园丁正忙碌着栽种其他品种。
“如果你能叫那些枯树开花,我就成全你们。”
姜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目光很淡,很淡。
……
一整天都在谈婚礼细节,本打算等到年底再办婚礼,一翻黄历,最好的日子就在下个月,若想找相同的好日子,就要等到明年。
两家长辈一合计,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下个月就下个月,之前周胤让准备的那些,直接由姜家接手,而他们周家开始着手准备出嫁的嫁妆。
压力给到周贤文这边。
先前他负责弟弟娶妻,现在弟弟要嫁出去,他又得想法儿准备嫁妆。
赫尔蜕跟老太爷比划,大概意思是,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陪嫁十辆装甲,两辆坦克跟一架战机。
老太爷听不懂俄亥话,更看不懂赫尔蜕的比划,于是礼貌的问周寒生,你岳父啥意思。
周寒生抽搐着嘴角说:“他讲,他要陪嫁十床被子,两套房子,跟一辆车。”
一切都敲定了,老太爷见时间不早,提出要告辞,却被热情的周寒生强行拉着,让他必须吃完晚饭再走。
“哎,姜稚跟周胤又跑哪儿去?”老太爷感觉这一天都没见着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