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突然被敲响。
摘星连忙去瞧,见是江别尘,直接将人请了进来。
“将军走了吧?”
江别尘一来就打趣一笑,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挽棠。
陆挽棠无奈,“师兄,你找我到底何事啊?”
这几次三番的,好像来刻意取笑她的一样。
言归正传,江别尘将自己的事和盘托出,“师父来信,问我何时归,我思来想去,想找你问问清楚,这场大戏,你还想唱多久?”
陆挽棠摇头,一如既往地卖关子,“此时还不是收场的时机,师兄再等一些时日。”
江别尘无奈道,“你这神神秘秘的,总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咱先说好,师兄妹一场,你可不许坑我。”
“师兄你就放心吧,咱俩谁跟谁啊,坑了什么人我都不会坑你。”
陆挽棠敷衍几句,邀他一同品茶。
上好的茶叶在杯中浮沉,叶片逐渐舒展。
陆挽棠盯着茶叶,忽然想起了上辈子指证侯府胭脂铺的关键线索。
天倪国用茶习俗与此处不同,再好的茶叶也只管热水浇灌,平白废了好东西。
当时负责查探的官员心细如发,加之曾出使天倪,对那边的习惯了如指掌。
看见奸细的时候,几乎一眼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一路顺藤摸瓜,最后调查出几个奸细经常在侯府胭脂铺碰头交换信息,这才怀疑侯府胭脂铺与天倪有所勾结。
算算时候,那些奸细应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是去得及时,说不定还能人赃并获。
“走!”
陆挽棠当断则断,直接放下茶盏,看向江别尘。
江别尘茫然,“去哪?”
陆挽棠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拉了起来,“路上跟你说。”
萧寒迟去了哪里自然是有迹可循,他们只需要顺着他今日的路线寻找,定然能够及时找到他。
只要这事情被查出来,侯府胭脂铺绝无翻身之日!
萧寒迟对此全然不知,正看着面前的牌匾,仔细核对名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