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瑶脸色难看,咬牙切齿道:“你们还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
任何人都可以是鬼医,唯独陆挽棠不行!
她可是要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贱人,凭什么出这么大的风头?
沈鹤辞也忍不住开口讥讽,“陆挽棠,你就是再怎么想出风头,也不该用如此下作的方法!”
他这一天的心情从大起到大落都是因为这两个骗子。
此刻暴露,竟还想着要骗他。
陆锦瑶也跟着嘲讽,“就是,陆挽棠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陆挽棠,你这般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脸,还有将军府和郡主娘娘的脸呢。”
陆挽棠莞尔,“妹妹放心,我再怎么丢人也比不得妹妹在灵隐寺那般。”
陆锦瑶面色一变:“你少顾左右而言他,他既然说你是鬼医,你可有法子证明?”
“我凭什么要给你证明呢?”
陆挽棠不卑不亢,“我从未想过拿身份说事,今日也是事出有因,你们若是再这般咄咄逼人,可也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如何不客气?”
沈鹤辞阴翳地看着陆挽棠,“陆挽棠,我沈鹤辞不是能让他人无辜戏耍之辈,今日你若无法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该不客气的便是我。”
陆挽棠丝毫不惧,“沈世子当真要断了自己站起来的最后机会?”
这声音轻飘飘的,落在沈鹤辞耳朵了却是奇耻大辱。
“事到如此,还是不知悔改!”
沈鹤辞怎么可能相信这个荒谬的答案,他指着江别尘,一字一顿,“来人,把这两个骗子给本世子拿下!”
“我看谁敢!”
贯穿内力的声音穿过人群,震得人心里头不自觉地发颤。
陆挽棠心神一动,下意识循着声音望过去。
只见萧寒迟一袭戎装迎面走来,坚毅的面容上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阔别半月,他的肤色好像黑了些,衬得眉目更加分明。
原本还闹哄哄的人群此刻鸦雀无声。
陆挽棠错愕地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男人,“你,你怎么回来了?”
这些日子虽与萧寒迟分居两地,但每两日便有飞鸽传书送回来消息,告知她萧寒迟那边的情况。
却只字未提他回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