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这药才吃了,哪里有那么快,你们就先回去歇着吧,我照顾她就是。”
萧寒迟也是无奈。
从墓地回来的路上陆挽棠就发起了高烧。
找了大夫说是心情起伏过大,又加上吹了冷风,这才发起高热。
本也算不得什么大病,可平阳郡主和萧将军一副天塌了的样子,从进门就一直守在这儿,光是退烧这一个问题就问了不下十遍。
平阳郡主一脸担忧,“你这孩子,挽棠都病了,我们哪里还坐得住。”
“不成我再找个太医来瞧瞧?”
萧老将军这个戎马半生的人竟也因着一个小小的风寒急得团团转。
“不用不用,这药已经喝下去了,大夫说了,不出一个时辰就能退烧。”
萧寒迟解释的嘴皮子都干了。
“我还是不放心,我亲自进去瞧瞧。”
两个人直接越过自家儿子进了屋里。
陆挽棠也没睡着,只是靠在床上休息。
见他们进来忙想起来行礼,平阳郡主硬是把她按了回去。
“好好躺着,有什么事就让寒迟去做。”
“对,这身子要紧,要快些好起来。”萧将军也附和自己妻子的话。
陆挽棠有些不好意思,“父亲,母亲,我不过是染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倒是劳你们挂心。”
平阳郡主一脸和蔼,“你同寒迟一样都是我们的孩子,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嘛。”
萧寒迟听得嘴角直抽抽:“哪里一样了,我怎么记得我先前在战场受了伤,烧的人都糊涂了,你们二人还计划着去戏园子看戏呢。”
当时萧寒迟正好伤在了平阳郡主生辰那一日。
夫妻俩计划了好几日,结果被萧寒迟受伤耽搁了。
所以后来听见太医说没有大碍,两个人恨不得长翅膀从屋里飞出去。
平阳郡主一记眼刀:“你能和挽棠比吗?男子汉大丈夫,哪儿就那么虚弱了。”
萧寒迟撇嘴:“娘亲说的对,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他们亲生的。”
话才说完,萧老将军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