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这回他和朱厌平的矛盾。
仅仅是后者想拍马屁,谁料马屁没拍成,反而被撂了蹶子。
“成,那你们忙,我这就不打扰了。”
本山大叔看了看病房里三个女人,沉吟着提醒了句:“就算年轻,还得节制,上岁数你就知道了。”
徐铭悻悻笑了笑,也没回话。
都以为他是享福,却感受不到他身处修罗场的痛苦。
亲嘴都特么得轮着。
……
五月。
《亲爱的》剧组。
徐铭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里的新闻。
【昨日晚,京城朝阳警方对辖区内天上人间等娱乐场所开展专项检查行动,责令整改。】
“一个时代结束了啊。”徐铭感慨道。
“什么时代结束了?”巩利在一旁诧异道。
她一身农妇的打扮,丝毫不显违和。
“没什么,对您来说不重要,您本身就是一个时代。”徐铭随口应付道。
巩利闻言捂嘴轻笑,这小男人说话总是那么令人心里舒爽。
比剧组里见了自己总是恭敬的胡君等人,亦或者三棍子闷不出一个屁的张国师,强多了。
“对了,听说朱厌平回台了,你什么时候回那边剧组?”巩利问道。
于栋最后的选择,显然还是放弃了朱厌平,保全《大笑江湖》。
没有徐铭的《大笑江湖》,就等同于瘸了一条腿。
而另一条腿则是前者的师父。
“过段时间吧,好不容易回来,当然得先把咱这边戏给多拍点,不然张导头发真得愁的掉光了。”徐铭说道。
他忙得跟陀螺似的。
除了拍戏外,《致青春》的宣传预热,以及《无名之辈》的筹备,都得在闲暇时间远程指挥。
“他,呵,心思都在那姓陈的女人身上,听说他们明年就准备领证结婚了。”巩利语气幽幽。
徐铭没敢接腔,两个大佬的感情纠葛,他才懒得掺和。
巩利也不在意,她这般岁数许多事情也早已看淡,随口道:“你和于栋有矛盾?要不要我做东给你们两个调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