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握着那发冠上前,把像生花搁到一边:“这种花做起来比想象中简单,除了桃花,你还要不要别的?”
虞钦望着那一支:“不用,有这一支就够了。”
宴云何转至虞钦身后,手指挽起虞钦的发,替他重新整理发冠:“所以这花的意义在于睹物思人?”
他在沙场时,诸事皆是亲力亲为,包括打理自己的长发。
替人梳发这种事,他不算擅长,但胜在动作轻柔,快速地给虞钦挽了个发髻。
等那被发丝掩住的颈项露出,宴云何舌尖舔过牙尖,忽地弯腰,报复性地咬住了虞钦的脖子。
他本以为虞钦会激烈反抗,就像对开始他把人抵在椅上为所欲为那般。
出乎意料的是,虞钦没有躲,甚至被他咬住了皮肉,也只是身体一僵,很快就放松下来,仿佛无所谓宴云何想对他做什么。
是咬是吻,是亲是舔。
他无所谓自己身上会出现什么痕迹,只是虞钦能跟他一样随意吗,他真能将属于自己的印记,留在虞钦身上?
甚至无需思考,宴云何就缓缓松开了叼住的那块地方,还在上面亲了亲:“这次就放过你。”
亲吻落下的瞬间,虞钦的后颈便红了一片。
虞钦侧过脸,上挑的眼尾,斜映而来的眸光,勾得宴云何心头微动:“宴大人还想有下次?”
宴云何:“怎么,你不想有下次?真伤心,我以为寒初也很钟意我。”
虞钦敛了眸光:“今日是宴大人临阵脱逃。”
宴云何微怔,继而反应过来,虞钦的话究竟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