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阴着脸,脱掉了自己身上本就被解开大半的衣裳。
这一回,倒是虞钦慌了。
宴云何粗暴地拍开了虞钦试图阻止他的手:“虞大人,方才不是想同我欢好吗,现在我便如你所愿。”
“淮阳……”
“住嘴!”宴云何右手捂住了虞钦的嘴,左手往下肆意触碰对方。
他不想再听这人说一句话。
墙上的影子摇晃了数下,沉沉地往下压。
宴云何疼得牙关紧咬,他看到虞钦错愕睁大的双眼,以及抗拒推开的双手。
只能松了对方的唇,抓住试图这人反抗的双手,狠狠按在枕上。
真疼……疼得像是钝刀磨肉,反复拖拽嵌入。
但宴云何丝毫不顾,随着自己的心意胡来,哪怕感觉到有血淌出,顺着大腿流到膝盖,将虞钦白色的中衣都洇红了。
将这过于干净的牢房中,沾染上属于狱中的血腥味,他也没有停下。
“淮阳,你别这样……你受伤了。”虞钦颤声道。
宴云何急促地喘着:“虞大人原来也怕我疼?我不觉得疼,相反还十分痛快!”
动作得愈发凶狠,血腥味更加浓郁。
这不是欢好,是一场自我惩罚的凌虐。而宴云何伤害了自己,疼的却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