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迷津眉头微皱: “你们何时这么熟悉了?熟悉到能一起下棋?”
人的感情固然复杂,可是人的交际往往只需要一个理由。
他不提还好,一提秋濯雪就忍不住要开口了,忍俊不禁道:“说起来,还是因为越兄。”
“我?”越迷津更困惑了。
“不错。”秋濯雪重新坐下来,烛火将他的眉眼映得格外生动,也将面容上的狡黠展露无遗,“刚刚花主也许是想来为越兄做媒的。”
一开始秋濯雪并没有想到,不过其实联系一下也不难发现,二人并无深交,谢未闻既来找他,必然是有事交谈。
可是在见到越迷津之后,花主立刻就离开了,此事定然要避讳越迷津。
而他们俩唯一的话题就是越迷津的婚事。
秋濯雪想:想来是白天不方便,或是花主事后想想,觉得当时回答得太仓促了,因此想夜间再说一会儿,只是此事尚未有定音,让越迷津得知未免尴尬,也有碍姑娘的名节,因此又匆忙离去了。
越迷津:“……”
这句话叫越迷津费劲地回忆了一下谢未闻的模样,他依稀记得对方脸上充满了令人厌恶的算计与市侩,对于这种人,他一向没有任何好感。
越迷津想了想,沉吟片刻,说了句极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找你,为我做媒?”
他觉得那人似乎没有这么识相。
秋濯雪哭笑不得:“……是找我商量如何为越兄说媒。”
“这样。”越迷津顿时意兴阑珊,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回答?”
秋濯雪撑着脸看他:“越兄希望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