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唢呐吹的寸寸微云,丝丝缠绕,惊天泣地,肝肠寸断,惊艳了每一个生灵,也渐渐吹出了名气,有时大学附近的村庄有白事都来找我,我借此赚了不少零花钱。
村里唢呐班子的班长,特别希望我加入唢呐队,还时不时隐隐透露,希望我继承他的衣钵。
好在我还没忘记我学唢呐的初衷,婉言拒绝了他。
正当我意气风发的时候,背头男为了克制我,不弹吉他了,改唱经,而且就唱大悲咒。我吹哭黄天,他唱大悲咒。我吹哭别离,他唱大悲咒。我吹哭七天,他唱大悲咒。
那段时间,我就感觉他一心想要把我超度了。有时他也会接白事单子和我搭个伙,我们在业务能力上其实很难分伯仲,为了战胜他我每天更加刻苦的练习,但妹子还是选择了他,因为……”
少校讲述的亲身经历跌宕起伏,故事扣人心弦,尤其是最后留的这个扣子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不但所有安保公司的队员一个个勾着脑袋等待少校的谜底,连方远都不再挣扎,坐在地上等待着少校揭示原因。
“因为,有次背头男的爸爸来接他,开的是一辆宾利。”少校说完,却没有了刚才的悲伤和凄凉,反而笑眯眯的问方远,“从这个故事中,你想到了什么,受到了什么启发?”
“启发?”方远忽然知道少校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讲故事了,这就和老和尚讲经一样,希望自己从故事当中顿悟出一些道理。
方远费劲脑汁思索了一会儿,背头男能赢少校,那辆宾利是关键,于是试探着回答:“你是告诉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赢雅儿贝德必须有个趁手的家伙事,对不对?”
“错,大错特错。”少校鄙视的翻着白眼,一副你傻到家了的样子,“你和雅儿贝德在实力上的差距,比我和背头男的差距大了一千倍,一万倍,可以说,整个安保公司除了我敢揍她,没人能在她手上撑完三个回合。”
方远猜到了雅儿贝德的厉害,却不知道竟然如此恐怖,他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其他安保队员,满是惊讶的目光向着他们征询是不是这样。
所有的安保公司队员不约而同的点头,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和怜悯的表情,瞬间让方远的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