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方远明白就是在虚拟的网络上给自己披上一层佣兵的人设,打上高薪有钱、惊险刺激的生活等等标签,满足一下虚荣心,骗一骗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更可气的是有的人借此骗钱、骗色,但是在业内人士面前,不用询问具体的情况,只看穿着和言谈举止等便能辨别真假。
既然是摆明了来忽悠自己的,方远对付这种人的办法简单促爆,举起了酒杯干咳了一声,迈克和艾德里安应声站了起来,和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按住,一左一右架住了他的胳膊,整个身体脱离椅子腾空而起。
“你们干什么?”年轻男子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破绽,更不知道方远他们才是真正的佣兵早已被看穿,非常卖力的表演着,“我是佣兵,佣兵懂不懂?我是看在大家都是华夏人的面子上,才准备带你们一起发财的。”
“哼。”方远看都不看年轻男子一眼,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华夏人太多,有刘景辉那样的富豪,有少校这样近似完美的神人,也有高扬这样讲义气的好兄弟,当然也有面前这个专坑华夏自己人的败类。
方远的冷哼如同命令,迈克和艾德里安抓着年轻男子晃悠了两下同时松手,年轻男子飞出去十几米远,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摔的哎呦哎呦直叫唤。
年轻男子半天没爬起来,他的右臂成了诡异的角度,好像断了,扬起脑袋后原本惨白的面容全是血渍,搞的和鬼一样,远处的那些同伴不干了,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看向动手的迈克和艾德里安。
迈克和艾德里安笑呵呵的重新坐下,方远等人也没有任何的惊慌,轻松惬意的态度压根没把刚才的事情和怒气冲冲的七个年轻人放在心上。
这么豪横?
什么来头?
发飙的七个年轻人反倒冷静了下来,在一个光头男子的带领下离开座位,但是没搭理疼的打滚哀嚎的同伴,更没人过去检查他的伤势,众人径自走到了方远这边。
要打架?
四周很多食客看到了刚才迈克和艾德里安动手时的情形,也注意到年轻男子的惨状,现在年轻男子的同伙过来找场子,一些客人胆小开始偷偷摸摸的离开,一些客人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亢奋的瞧着对峙的双方。
素潘更是笑的满脸褶子,双手按在了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嘴里轻声嘀咕着:“我想揍这个方远很久了,最好揍的他老娘都认不出他。”
霸域倒没接茬,捂着自己受伤的兄口不停的祷告,他实在是害怕素潘这个大爷过去搀和。
光头男一伙人比方远等人多一个人,白发老者害怕方远他们吃亏,有些慌张的抓住了陈天侠的胳膊:“陈老弟,我喊人给你们帮忙……”
“不用。”陈天侠动都没动,甚至脸上全是笑容,似乎将要开打的全武行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拦住了白发老者后静静的看热闹。
方远等人这么淡定,光头男子知道江湖里的种种门道太复杂了,越是反常越是要小心,没敢和以前那样上来就动手。
光头男子忽略了刚才动手的迈克和艾德里安,目光扫过剩余的其他人,虽然他们坐的乱糟糟的,不过很快发现那个年轻的小娘们不时的瞥向方远,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
正对面的这个年轻小伙子是领头的,光头男子心里有了注意,冷笑一声之后拉开了椅子,大咧咧的问方远:“打了我们的人,你说怎么办?”
方远向后躺倒,注视着光头男,艾德里安和迈克请年轻男子坐飞机,把他摔了个半死,这群孙子不去查看同伴的伤势,不把他送医看病,反倒先找自己讲数,这是行骗不成改讹诈了。
和这样的泼皮无赖没道理可讲,方远保持着躺倒的姿势没动,看向了光头男:“滚。”
这么嚣张?竟然敢让自己滚?光头男气炸了,双手按在了桌子上,向前伏着身体勾着脑袋,恶狠狠的叫嚣:“魂淡……”
轰的一声,除了方远,雅儿贝德五人站了起来,以方远为中心组成了一个扇形,面无表情的盯着光头男。
论打架,论单兵战斗力,查尔斯几人和陈天侠,奥古斯塔他们没法比,那也是白头鹰国前特种部队队员,多年刀头舔血才生存下来的,散发出来的杀气相当恐怖,光头男惊的向后仰倒,但是不甘心的继续嘶喊:“你知道劳资是谁吗?你知道劳资的大哥是谁吗?”
方远坐直了身体,端起了酒杯轻轻喝了一口。
“怕了吧?”光头男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朝着方远裂开了大嘴,“小子,现在跪下求饶还来得及。”
“哼。”方远瞥了眼光头男,捏着的酒杯照着他的老脸甩去,紧接着站起来左手扣住桌子边沿向上掀动。
哗啦啦,众目睽睽之下,桌子腾空而起。
硕大的桌面、众多酒杯、十来个碟子冲向了空中,夹杂着各种各样的菜肴和汤汤水水,铺天盖地砸向了光头男。
光头男就觉得额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被酒杯砸的脑袋和裂开似的,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一大团黑影罩住了他整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被桌面拍在了下面。
玻璃碴子,瓷器碎片划破了光头男的脑袋和四肢,不但全身血糊糊一片,沾满了汤汁,搞的腥臭难闻。
光头男疼的眼冒金星,露在外面的胳膊想要抬起来,很快无力的垂落下来,只能咬牙切齿的看向方远;“你敢动我,我大哥瘸爷不会放过你的。”
“打。”方远没把什么‘瘸爷’放到心上,遥指着光头男一帮人下了命令。
安保公司的众人狞笑着扑向了光头男他们,远处的陈天侠如同石化了一样,直勾勾的盯着片刻间被打倒一地的光头男等人,脑海中只有光头男说的‘瘸爷’这两个字。
安保公司的队员们火力全开,碾压光头男这群垃圾,没过几招已经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白发老者终于松了口气,扭脸正准备问问陈天侠,方远这个帅气的小伙子脾气怎么这么火爆,意外的发现他的脸色苍白,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身体微微颤抖着。
白发老者认识陈天侠好些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紧张的搀扶住他的胳膊:“陈老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陈天侠冲着白发老者微微笑了笑,已经调整好状态恢复正常,轻轻拍着他的手背说:“我没事,可能是年纪大了,又坐了那么长时间轮船,身体有些吃不消,休息一下就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发老者终于放心,不再提送陈天侠去医院的事情。
“老哥,那群人是什么来头?”
“我不清楚。”白发老者摇头,“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不是本地社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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