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快来酒吧
雅儿贝德的五官如同刀刻斧雕般精致,皮肤晶莹似雪,长长的金发随意的扎成了马尾,身材婀娜修长,该鼓的鼓,该翘的翘,漂亮的好像国际顶级模特,插上翅膀,换上白色的长袍,几乎就是西方神话中的天使。
这么可爱的异国美女竟然不怕眼镜蛇,甚至掏枪给它爆头,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称是‘屠夫’,叫嚣着要把素潘他们切片、打包丢进下水道,凶神恶煞的样子和绝美的面容简直天上地下相差非常悬殊,让帕沙这些人大跌眼镜。
雅儿贝德一手掐腰,一手挥舞着格洛克17恐吓着面前的人群,素潘和匹拉瞪着眼,黑着脸,撇着嘴,好像对雅儿贝德的强势很是不满,却再也笑不出来,人群一时间静静的鸦雀无声。
安保公司的队员们加上匹拉和枉拉野离的远远的都没说话,看着对峙的双方,现在雅儿贝德成功的打击了素潘和帕沙的嚣张气焰,方远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恶人还需恶人磨,利用雅儿贝德去对付这群公子哥,这就是方远想出来对付素潘和帕沙的办法,看来效果相当不错,离着目标已经成功一小半了。
“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你们要叫我教官大人,我说的话就是命令,我让你们做什么,必须做什么,否则哼哼……”
面对雅儿贝德的强势,素潘又想起了前天挨揍时的情形,气的肺都炸了,用肘尖轻轻碰了碰帕沙,帕沙立马站了出来,指着雅儿贝德喊叫:“凭什么?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有什么能耐教我们?”
“凭什么?”雅儿贝德举起了自己的左拳,一脸嘲讽的鄙视帕沙,“就凭这个。”
“想动手?好啊!”帕沙不怒反笑,好像雅儿贝德的回答正中他的下怀,提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建议,“咱们比一比拳脚怎么样?”
“和我比拳脚?”雅儿贝德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乐的浑身颤抖,兄前的大百兔如同波淘般上下剧烈起伏。
匹拉、枉拉野同样傻眼了,他们俩可是见识过雅儿贝德发飙时的威力,那是相当的强悍,一致认为帕沙要单挑雅儿贝德和找死差不多,难道是受了刺激,脑袋秀逗了?
“对,就比拳脚。”帕沙昂起了脑袋,毫无畏惧的提出条件,“如果你输了,哪凉快哪呆着去,不准再干涉我们。”
“可以,如果你输了呢?”
“输?我们怎么会输?”帕沙好像从来没有考虑会输这个结局,哈哈大笑一阵才说,“如果我输了,以后我们就老老实实的训练,不会再捣乱。”
“既然你找死,我成全你。”雅儿贝德把格洛克17放回了兄前的快拔枪套,朝着帕沙勾勾右手食指,“来吧。”
“你当我傻吗?”面对气势汹汹的雅儿贝德,帕沙没有上前动手,甚至后退一步,扭头看向了身后的人群,笑着轻松喊了一嗓子,“坤萨出来,揍她。”
哦,原来帕沙压根没打算亲自动手,而是派人代替出战。
匹拉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脑子还没坏到家,不傻啊。
枉拉野低声问匹拉:“这个坤萨是谁?”
“我们菌区最能打的人,蝉联了好几届的泰拳冠军。”匹拉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坤萨确实也是过来受训的学员,但他不是应该跟着杰森上尉在操场上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菌区的泰拳冠军?
还是好几届的?
证明实力很强,方远心里对他开始重视起来。
佣兵们在执行任务时,在酒吧喝酒时,在街上相互看不顺眼时经常打架。
又因为佣兵的来源很杂,方远见识过拳击、空手道、合气道、柔术等等,当然也见过、领教过泰拳的威力。
据说态国人会从很小的时候开始选拔拳手,然后每天超负荷的,用残酷又独特的技巧训练打法、拳法、腿法、肘法、膝法、只要是身上能使用的武器,无所不用其极都能用上,就跟无限制格斗一样,实用性非常强,
这种残忍的训练方法,使得泰拳手一个个变得钢筋铁骨一般,练就了超强的毅力和强悍的战斗技巧,但也消耗了生命,寿命相较普通人短。
所以打法犀利、凶残、速度快的泰拳曾经号称五百年不败的神话,他们近战时膝肘的杀伤力非常大,远距离或者对方人很多时,常用飞膝,飞拳,飞肘,利用腾空的力量,身体的力量,快速的一击必杀。
不过,方远并不认为只要练了泰拳就真的天下无敌了,毕竟华夏人也常说八极加披挂,神仙也害怕。
散打、泰拳、拳击……全世界那么多种格斗技巧,方远一直觉得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没有谁强谁弱的区别,更没有哪种格斗技巧谁优秀、谁低劣的说法。
一个人能不能打,不是看他练了什么武功,什么招式,关键是看他的熟练程度,对招式的运用和临场的反应程度等等。
举个最极端的例子,一个人练习了全世界最顶级的格斗技巧一天,另外一个人练习了最低级的格斗技巧十年,方远确信也是前者被吊打的结局。
当初陈天侠教给方远练习‘醉猿’时,不停的要求方远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练习招式,给他讲解使用的方法,还让安保公司的队员们和方远对打,喂招,让他习惯全世界不同的格斗技巧,训练他的反应能力等。
当然,练习狠辣、精妙的招式一定会有先天优势,在相同的前提条件下一定能赢。
现在雅儿贝德对阵帕沙手下的几届菌区泰拳冠军,坤萨牛比,雅儿贝德也不差,她胜在打架经验丰富,打法凶残,方远很好奇胜负的结果,同时也能衡量如果换成自己,最后能不能打的赢。
帕沙喊出坤萨的名字,学员们个个有如疯癫,开始欢呼、沸腾起来,好像在迎接英雄一样。
随着密集的人群向着两边退去,腾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一个身穿泰军陆军军服的瘦削年轻人,缓缓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