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时锦预感不妙。
击鼓开始。
那支黄油油的迎春花最先是从柳太后的手中开始传,萧泽接过后,便一直拿着不放,侧头眸眼带笑地看着夏时锦。
谁要给烂黄瓜侍寝!
夏时锦伸手要去抢,萧泽却像是逗孩子似的,故意拿走。
众目睽睽之下,怎好失了仪态。
夏时锦无奈,只能干扯着唇,看着萧泽皮笑肉不笑。
九思公公甚懂圣意,当即碰了下那敲鼓之人。
完了还小声跟萧泽暗示了一下:“皇上。”
萧泽将花丢给夏时锦,夏时锦转头欲要丢给富贵公公。
偏偏富贵公公也是个机灵的,故意不接。
鼓声戛然而止。
迎春花就这么水灵灵地留在了夏时锦的手里。
在场的所有人好似都成了萧泽和她PLAY的一环,搞得他们好像多恩爱似的,尬得夏时锦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夏时锦已经开始为晚上侍寝一事头疼。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才艺?”有人扬声开始起哄。
团建、年会,夏时锦前世就没有怕的。
可表演什么呢?
以往团建、年会,她都是站在台上跟公司职员一顿哔哔。
面对这些古人,她能讲些什么呢?
讲官员如何提高胜任力和自我觉悟,反腐倡廉,两袖清风?
还是讲主母妾室如何提高职业素养,专业搞后宅内卷?
思来想去,夏时锦觉得自己可能是个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