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一会,这就快推拿完了。”
马强打算把残留在侯详河身体里的氢氨元素,一并推拿到肩膀处排出。
“哎呦呦……”
侯详河疼的龇牙咧嘴,冷汗横流。
“爸,你忍一会。”
侯帆见爸爸,双腿乱蹬一气劝说道。
“忍个屁,麻辣隔壁的,疼的跟割肉一样,不信你来试试。”
虽然儿子是一名副“先机”干部了,但是侯详河急眼了还是张口就骂,抬手就打。
对于脾气暴躁的爸爸,侯帆无奈的瞥了他一眼,也没再反驳。
十多分钟后,侯详河疼的晕了过去,同时从他身体里也推拿出了银灰色的H2氢氨元素。不过量不多,也就是两三毫升,他体内还残留很多。
“侯先长,警方那边查出线索了吗?”
马强拿纸擦掉了侯详河身上推拿出来的氢氨元素,抬起头问道。
“没有,今天上午我还给公,局的安心志打了电话,一点线索都没发现。”
侯帆站直了身子,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就奇了怪了。”
马强拔了银针嘀咕着,就走出了卧室,拿出纸和笔开了三个疗程的方子。
侯帆接过方子浏览了一下,也看不明白就交给了站在一旁的护工,说:“蔫叔,明早别忘了去马医生诊所里抓药。”
“哎,好的。”
蔫叔是侯帆的本家,五十多岁,由于老实憨厚,家庭条件又差,一直也没有成家。
从侯帆家出来后,马强回到家洗了洗脚,一夜睡到大天亮。
次日上午,马强正在诊所里接诊时,关向东打来了电话。
“马医生,报告你一个好消息。”
手机那端的关向东好像很兴奋,就像中了福彩一等奖似的。
“什么好消息啊?”
马强看见一名妇女患者走了进来,抬手示意她坐了下来。
“你治疗的新型病毒药方,极有可能入选国家中医药药方协会。一旦入选,我听说至少付给你一千万块钱的酬金。哎,拿到钱别忘了请客哦。”
钱还没到手,关向东就提打起了主意。
“行,如果药方的入选了,我第一个邀请你……”
马强不以为然的笑了附和了他一句。
其实,他心里明白,凭着他现在是医术,只要是他开出治疗顽症的方子,几乎都可以入选国家中医药协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