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骑车就出了家门。
急匆匆地来到皮长生家,看见冯兰瘫坐在地上抱着口吐白沫的皮长生,一边哭着,一边摇晃个不停。
“嫂子,你松开长生哥。”
马强说着话的同时,手里的三根银针分别刺在了皮长生三大穴位上。
然后,扛起他的身子就跑出了家门,来到诊所门口看见高亮、金英和林晓霜已经在门口迎接了。两个人看见马强扛着一个成年男子,飞快的跑来,皆都露出了惊愕的光芒。在他们看来,凭马医生的力量是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扛着一个男人健步如飞的。
“快,快准备水,给他洗胃。”
马强一路扛着一百七八十斤的皮长生,跑到门口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洗完胃后,马强把脸色蜡黄的冯兰叫到了外面,问:“嫂子,长生哥怎么就喝药了呢?你们俩吵架了?”
冯兰抹了一把眼角,一脸愁容的说:“可能是你皮长生哥听说我要和他离婚,想不开吧,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他的性格,就是一闷葫芦。”
“哦——”
皮长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发现她浓妆艳抹,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突然觉得有点恶心了。
由于救治的及时,皮长生次日凌晨苏醒了过来,看见冯兰坐在床头,就又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继而流出了两行清泪。
“醒了就别装睡了,我再说一遍,这婚我离定了,你要死要活的也阻挡不住。”
冯兰站了起来凶巴巴的瞪着皮长生,转身就走了出去。
“长生哥身体虚弱,你别再刺激……”
一直守在外间的马强,想劝说她几句,毕竟夫妻一场,也有了一儿一女,能不离就不离。
“哼,我不想在和他这个榆木疙瘩过了,我下半辈子要为自个活一次。”
冯兰板着冷冰冰的脸,撂下这句话扭着圆鼓鼓的屁股蛋子就走了出去。
不就是攀上高枝了吗?那侯详河老王八又许了你什么?让你如此绝情抛夫弃子。
在马晓琴出嫁的那天,夹沟村全村张灯结彩,中心街上红彤彤的一片,树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马强为了搞得隆重一些,分别从河南请了豫剧戏班子和文娱团,一连唱了三天。
到了马晓琴回门的那天,他又大摆宴席,邀请了全村的男女老少来吃喜酒。并用村广播循环播放,不收喜礼钱。
当天,村里就传开了,有的说马晓琴的嫁妆六百万块钱。全都是现金,装满了两大箱子;还有的说,嫁妆是两套别墅,市里一套,县里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