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过,具体原因,您还是听石警官给您分析吧。侯先长,保重身体。”
马强紧绷着双唇安慰了他一句,然后冲着石晓婉微微一点头,就离开了。
“马医生,谢谢你了。”
侯帆反应过来,急忙追上了马强,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
骑上车子驶出侯家,马强突然觉得侯家这半年多来,发生了太多的蹊跷事。一是,侯详河夫妻俩都被人投了毒,二是,夫妻反目成仇,现在其中一个又是被他人谋杀。怪事一桩连着一桩,想想就让人恐惧。也许,也许就是因果报应吧。
两天后,侯帆在村里为他妈举办了丧事。因为他的身份地位,丧事没有大抄大办,一切从简。不过,发丧的当天,前来吊唁的车队还是从侯家排到村口,绵延一公里左右。
上午十点左右,马强穿了一身灰色衣服来到了侯详河家。穿过熙熙攘攘吊唁的人群,走进了账房屋里,上了二百块钱的礼金就朝着临时搭建的“灵棚”走去。
他远远地就看见侯雪瘫坐在地上,满脸憔悴,突然心里一紧,有点心疼她。与此同时,侯雪也看见了他,两个人四目相视,微微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有男客到——”
这时,一旁主事的中年男子看见马强来到了灵棚,拉着长音大声喊道。
马强庄重的鞠了三个躬后,就转身离开了侯家。次日下午,马强得知侯雪明早要回通辽县,就打了她的电话,约她来到了竹林。
“雪,既然婶子“走”了,你也不要过度伤心了,她也不希望你这样的。你保重身体要紧。”
马强提前十分钟来到竹林,发现她早已经到了。他看见她坐在大青石上发着呆,就快步走了过去安慰她。
“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侯雪抬起头,泪眼婆娑的回了他一句,可话没说完就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她孱弱的肩膀,哭啼不止的侯雪,马强情不自禁的把他揽到了怀里。
过了许久,侯雪才停止哭泣,缓缓地抬起了头,眼泪汪汪的凝视着马强俊郎的脸庞。
“你,你结婚了是吗?”
侯雪直视着他的眼睛,脉脉含情。
“嗯。我听说你还是一个人?不要再单着了,有合适的人就结婚吧。”
也许这几天她母亲的突然离世的原因,马强发觉她瘦了许多,双颊都露出了颧骨。
“他们有你好吗?”
侯雪凝视着他俊郎的脸庞,目光灼热的,几乎可以融化一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