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条件反射,陆时修下意识地开口:“王妃,你这银针......”

话说到一半,陆时修被自家主上一记不动声色的眼刀子,给刀了回去。

陆时修连忙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苍了个天啊,刚才差一点就说漏嘴了。

闻言,季云素拿着银针的素手,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刚才光顾着要给躺床上的虚弱男人控制毒素蔓延,她都忘记了,自己手上这套银针,是当初在王府药庐里顺手牵羊来的。

药庐是陆时修的,想来她手里的银针,也是属于他的。

难不成,她手里的银针,还被认出来了?

想到这里,季云素清丽的杏眸中,光芒闪烁了两下。

这套银针在她手里有段日子里,除了用起来顺手之外,跟其他银针在外观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应该不至于被认出来吧?

思及此,季云素微微侧首,冲着陆时修大大方方地开口。

“陆大夫,我手里的银针,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没问题,属下就是觉得王妃手里的这套银针挺稀罕的,一时惊叹银针做工之精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