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面对恐惧的时候,是不会遮掩,胡以欣当时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了,欧阳莞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当时那个表情。
傅心怡沉吟片刻,想到一种可能,没说话。
真不是她没有同情心,实在是是她十恶不赦,咎由自取,现在的报应,也是在为之前做过的事赎罪。她又不是圣人,做不到既往不咎。
中午的时候,傅心怡接到沈牧的电话。
说是他们交往的事,已经被他父母给知道了,问他是否真假。
“那你怎么说?改不会是否认了吧?”
“我没回答,这不是给你打电话呢吗?问问你怎么想的,这戏真的要继续演下去吗?还是找个时间跟他们解释清楚?万一要是他们当真,恐怕不太好收场啊。”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我跟你交往,还占你便宜后不能?沈牧,我可告诉你,你别拆我的台。既然我都已经说我们交往了,这戏就算是硬着头皮,你也得给我唱下去。”
“你玩真的?”
“哦?那你觉得呢!”
“行行行,你怎么说,我就怎么配合!”
沈牧刚要挂电话,就听到傅心怡说:“从今天开始,你接送我上下学,当好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OK。我现在就去搞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