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秋眼中有些意味不明。觉得事情怕有些大条。于是快行了几小步,向着一边的明钰公主挨去,轻唤了声:“婆婆!”
明钰公对她投来寻问的眼神,轻点下巴。伸出护在白毛狐皮护腕里的纤手。析秋见状,赶紧的将自已的手也伸了出来。
明钰公主拿着她的手轻拍,小声道了句:“大房被卸了掌家之权!”
析秋怔了一下,卸权?这里面发生了何事?抬眼向着明钰公主看去,却见她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有人矫情的想博同情,本宫不过看不惯撕了她的伪面罢了。”说到这,转眼看她:“可还记得你拿给我的那妇人方子?”
析秋点头,随后恍然。难道婆婆……
见她闪过的眼神,明钰公主点了点头:“本宫交给侯爷了!”
析秋默了下来,看来镇国侯出了大招,将大房给罚了!
一行人来到主院雅合居内。
彼时的蒋氏因着全身疼痛一夜未睡。又因府医被遣,无人敢帮她拔了扎进身子里的渣滓。有人想到去请太医,可无侯爷的身份手牌。就算去了老太医的御医府,也无济于事。
这会又听到门房婆子来报,说镇国侯并着明钰公主来了。
躺在内室,因为发不了火,心气还未顺平的蒋氏听罢。一口利牙只差咬崩,一双利眼,恨不得能喷出火来。
伺候她的红绡,听到后,快速的出了屋,跟着院中的婢女婆子们,齐齐的向着一行人行礼问安。
镇国侯看了她一眼,低沉相问:“大夫人如何了?”
红绡低首在那里,声音有着哽咽:“回侯爷,夫人呕了三口血水不说,身上的瓷渣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为何没着了府医前来?”镇国侯听罢,锁了眉头。这般说着的同时,已跨了大步向着屋子行去。
明钰公主拉着析秋的手,不屑的对其离开的背影哼笑一声。这才不紧不慢的向那屋子高阶步去。
里面的蒋氏在见镇国侯掀帘进来,眼中一喜。眼泪立马的夺眶而出:“侯爷!”声音委屈羸弱。那虽不美的脸旁,经这话和着泪水一衬,倒显现出了三分可怜。
镇国侯眼中划过一丝不忍,面上却始终冷冷:“听下人说,瓷渣未拔,如何就没有着了府医来看?”
蒋氏垂了眸,苦笑的摇头:“哪还有什么府医,昨儿妾身一气之下,早将人打发出了府。”说到这,她又抬眸看着他道:“反正妾身已铸成了大错,不如受点罪,也好减轻一点罪孽!”
镇国侯走将过去,掀开她侧着盖住的棉被,见里面只着了一身里衣里裤,且裤子上还有不少血迹小洞在上面。
伸出大掌,将那白色里裤撕了一截,立时一块雪白的肌肤,就那样出现在了眼前。蒋氏羞得脸色发红,轻呼了声:“侯爷!”
镇国侯深眼看着那有些细小的瓷渣,唤了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