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就有什么新人?院中的一直都这么些人,如今又没啥大的调动,一切都照旧呢。”院中之事一向是由着蓝衣来管。她听了这话,本有心调调气氛,可看自家奶奶的一脸严肃,只得正经了脸色的小心回答。
是啊,她也记得没有人事变动,院中又都是她的人。能近身伺候的也只有四个一等丫头罢了。蓝衣是她一直信任的,绿芜也得她九分信任,春杏是个胆小害羞的,红绫,她虽并未有多依重,可却是个老实的。
析秋皱眉不已,这些人都是让她放心之人,倒底是哪出了岔子呢?
析秋转眸看了看蓝衣,又看了看绿芜。虽说此事不应该,可总会有些不甘心,“昨儿三爷从外面回来与我在偏厅说话时,是谁守的门?”
蓝衣跟绿芜有些诧异的对视一眼,少奶奶问这话是何意?是在怀疑她们不成?
蓝衣有些心塞,不过绿芜倒是及快的反应过来,“回少奶奶的话,是春杏。”
春杏?
“昨儿个上午我本一直在游廊守着来的。三爷回来时,正是换着吃饭的时辰,春杏早一步吃完,就替换了我,由她在守着。”蓝衣虽闷闷,却也老实的回了她。
析秋皱眉不已,总觉哪里不对劲。
绿芜见状,低头想起昨儿个晚上时自已之事。她以前本是和花卉一个房间的,至花卉走后,便又跟提上来的春杏住在了一起。
昨天她去那雅合居回来,本是心跳如鼓得不行。正想待冷静后就去当差,哪知后脚进屋的春杏却对她笑得别有深意。当时她强压了害羞的心神,问她怎么这样看她。她却神秘的笑着打趣她道:“我道姐姐能去了哪,原来是另有女儿心事呢。”
当时她虽羞涩难当,可心里还是对她的跟踪有些个不舒服。本想说道两句,又觉自已不占了理儿。便想着,还是忍下为好,若扯闹出来,少不得伤了姐妹情份。
可如今看少奶奶的样子,好似有些怀疑什么,那自己的事儿是该说不该说?
“少奶奶!”
析秋正想得出神,被她有些声大吓回了神,“怎么了?”
“婢子,婢子有罪!”
“有罪?”
绿芜点头,随将昨儿晚上去过雅合居的事儿说了出来。
蓝衣听罢在一旁急急帮着辩解道:“昨儿个她有跟我告了假,再说这事儿……少奶奶不是也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