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看到。”

于是许志国不但白挨了一顿打，还被罚卷铺盖搬到了离厕所最近的地方，简直有苦也说不出。

甚至睡觉时还总怕那个新人会打自己，以至于一个安稳觉也没睡过。

人更是一天比一天消瘦！

众人都以为是新人是个硬茬，看不惯许志国欺负人，才痛下狠手。

殊不知，这人却是赵磊安插进来教育他的。

既然法律管不了，那他就管管！

对于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的程小芸，特意早起了一些来逛早市。

天刚蒙蒙亮，清真小吃摊的摊位前，一口大锅里的羊汤已经熬成了乳白色。

不得不承认，八零年代的小吃摊都是真材实料。

大锅里不但炖着羊杂，里面还炖着不少羊骨，是汤汁乳白色的由来，也是给人们提供营养物质的来源。

锅中冒出浓浓的白色雾气，让整个早市都变得温暖起来。

肆意散发的香气，更是激起了来赶集的人们的食欲。

谁能拒绝在寒风阵阵的清晨，来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杂汤呢？

不少来赶集的人都在这里吃上了早餐。

程小芸也要上一碗热乎乎的羊杂汤，半屉烧麦，就坐在路边简陋的座椅上。

羊杂汤未进行过任何的调味，都需要自己动手。

每张桌子上都放着各式调料，虽然破旧，却是一应俱全。

她加了一小搓盐，一点胡椒粉，一勺喷香红亮的油辣子，再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和香菜，成就了一碗最适合自己口味的羊杂汤。

一碗看似普通的羊汤，没想到里面的用料竟非常扎实。

程小芸用勺子轻轻搅匀调料，没想到碗中的羊肚，羊肺，羊肝和羊血，尽数现于眼前。

舀动出来的浓郁香气，扑鼻而来，让人胃口大开。

她左右摇头，轻轻吹去勺子中羊汤的热气，放在唇边尝了一口。

鲜美的羊汤在口中肆意而行，一股暖流顺着喉咙，直流淌进了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