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秦枫心头警铃大作,坐直了身子,“你怎么突然关心人家?见色起意了?”
“我告诉你,若溪可是正经女孩,你别把歪主意打到她头上,小心我告诉嫂子!”
墨瑢晏比他大两个月,虽然平时他都叫他名字。
但对于那位敢嫁给墨瑢晏的墨太太,他是抱有敬佩之情的。
嫁给这位只适合在庙里供着的佛子,跟守活寡简直没啥区别。
墨瑢晏唇角勾起凉薄的弧度,语调是一贯的清冷淡漠,再次回:“你想多了。”
墨太太的美色,的确能让他起意。
光明正大的起意。
下一刻,墨瑢晏挂了电话,吩咐萧秘书,“查一下太太在哪所医院。”
话落,他垂眼,静静看着手机锁屏。
长长的眼睫低垂,墨色的瞳仁清清淡淡,窥不出情愫。
修长的手指,随意搁在膝头。
光线明暗交错间,映出男人冷白深邃的容颜。
萧秘书直接动用墨氏集团信息部,不到三分钟就查到了苏若溪所在的医院病房号。
拿到地址后,他立刻安静如鸡地开车。
......
晚上九点,京都纸醉金迷的铂金宫。
小兔小心地扶着苏若溪,走下保姆车。
她身穿一袭国风海天霞色渐变长裙。
从下向上的颜色渐变,胸口处是霜白色,分不清是肤色白,还是衣裙更白。
长袖的设计,袖口是喇叭袖,隐约露出柔弱无骨的皓腕。
衣裙材质是上等的轻薄丝绸,遮住了她右手的纱布,也不必担心摩擦到其他伤口引起疼痛。
三千墨发,用一根青绿色玉簪挽起。
海上霞色上轻罗,髻间一点青绿翠。
扶着她的小兔,时不时看向她发间几百万的玉簪,小心脏砰砰直跳。
生怕这位祖宗伤口疼没走稳,把头上这能当传家宝的簪子摔了。
苏若溪踩着平底淑女鞋,漂亮的小脸弧度绷紧,透着清冷灼绝。
完全一副砸场子的气势。
范萱拿了外衫追上来,极不走心地劝了句,“一会悠着点,好歹给何副总留个面子,合同下个月才到期。”
苏若溪更不走肾地嗯了一声。
小兔:“......”
所以若溪姐这小脾气,都是萱姐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