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瑢晏眼中带着宠溺:“想吃什么?”
苏若溪眨眨眼:“西湖醋鱼。”
“好。”墨瑢晏轻轻嗯了声,扫了眼门口大鹅。
感受到男人恐怖的气势,大鹅本能缩了缩脖子。
却依旧保持着啄人的姿势,守在门口。
随时准备为自己的崽子报仇。
黎惜惜和臾弦并不会做饭,许清洲便让二人洗菜打下手。
他一边处理鸡毛,一边看向盯着水盆,似和鱼友好沟通的墨瑢晏,“墨佛子是想给它念一念超度经?”
墨瑢晏淡淡扫他一眼,嗓音慵懒清冽,“超度过的牲口味道的确好一点,为了方便师兄以后做菜,我一会让萧秘书网络上整理一份给师兄发来。”
话落,他偏头看向身旁的苏若溪,抬起手,“溪溪,帮我挽一下衣袖。”
男人连线条都透着衿贵的手腕,黑色佛珠垂落。
繁复的经文篆刻,神秘而高不可攀。
偏偏,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站在略显破旧,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厨房,竟毫无违和感。
苏若溪乖巧地替他将衣袖挽好,压低了声音一脸怀疑,“墨瑢晏,你当真会做饭?”
墨瑢晏垂眸,淡淡的阳光透过他根根分明的长睫,洒落在眼底。
他点漆般的墨眸,荡漾着熠熠星辉,尾音微扬,“墨某会不会做饭,苏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苏若溪:???
她清楚?
她怎么清楚?
不等她想明白,眼前骤然投下一片阴影。
男人暗哑蛊惑的声线,钻入耳廓,“小溪流,真没吃过墨某做的菜?”
浓郁的檀木香萦绕在呼吸间,耳畔传来温热感,苏若溪耳尖蓦地红了。
幽园公馆都是张妈负责做菜,墨瑢晏哪里做过......
不,不对!
那晚张妈生病回家休息,他拉着她做了晚间运动。
她说肚子饿,要吃面......
结果......狗男人曲解了她的意思。
在她差点被榨干后,墨瑢晏下厨给她做了碗阳春面。
苏若溪咬着唇角,瞪了眼墨瑢晏,理不直气也壮,“没吃过。”
墨瑢晏喉间溢出低低笑音。
他直起身子,懒懒倚在桌边,慢条斯理卷着衣袖,“嗯,没吃过,墨某让小溪流吃个够。”
苏若溪明澈的桃花眸,蓦地瞪圆。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