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溪眨眨眼,故作不懂,“老公你挣钱不行。”
墨瑢晏声线夹染笑音:“嗯,的确不行。”
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钱少。
直到墨太太教他做人。
苏若溪笑了,笑得花枝招展。
潋滟多姿的桃花眸中,满是挪瑜,“那墨总不去挣钱,来寺庙准备出家?”
墨瑢晏步入禅室内,随手将苹果花灯放在茶几上。
他似笑非笑凝着苏若溪:“墨某已破色戒,佛祖不收。”
他弯腰凑近苏若溪,指尖碰了碰那隐藏在乌发中的一抹绯色:
“不如,墨太太收了墨某?”
男人清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
苏若溪只觉似有细小的电流顺着耳廓,钻入四肢百骸。
她羞恼地撇过头:“佛祖看着呢。”
“佛广爱世人,很乐意看到众生芸芸。”
苏若溪:“???”
不等她询问,墨瑢晏手指落在她小 腹上,“墨太太,神佛很喜欢小佛子。”
苏若溪:“!!!”
戴串佛珠的不一定是佛子。
到底是哪个脑残误导人,戴佛珠的就称佛子!
她一巴掌排开男人的手:“我一会还要去修复古画。”
墨瑢晏唇瓣溢出低低笑音,不疾不徐开口,“墨太太,墨某不行。”
“嗯?”苏若溪下意识看向他腹部下方。
眼神逐渐变得诡异惊恐。
他那叫不行的话。
其他男人就是金针菇。
“你是不是自己的零部件有错误性认知?”
墨瑢晏:“......”
他明晰干净的指骨抵了抵眉心,似笑非笑,“墨太太,墨某没有在佛祖眼皮底下造人的嗜好。”
苏若溪桃花眸蓦地瞪圆。
她抓过一旁的枕头,直接砸过去。
墨瑢晏单手接住枕头,忽地问道:“小溪流,以前来过寺庙吗?”
苏若溪摇头:“没有。”
她视线落在墨瑢晏腕间,抿了抿唇角。
墨瑢晏眼神暗了暗,继续问:“你为何怕水?”
苏若溪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兴许是天生的。”
话落,她穿好鞋子站起身,睨了墨瑢晏一眼。
明媚的眼光下,男人隽美如山水画的容颜一半隐于阴影下,神情晦暗莫辨。
“怎么?墨总是想起那娃娃亲对象了?”
墨瑢晏轻叹一声:“小溪流,你就是墨某得娃娃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