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得我与我叔叔是一南一北,被别人蹉跎,我不好过,那她也休想好过,我生不如死,那她就不必活着!”
“哈哈哈哈哈,她死了,是我放的火,一把烧了她!世子爷,您瞧瞧我、我哪一点是比不上那贱人,我也同您是有少时的情谊,也伺候过您一段日子,您、您是心里有我的吧,是那个贱人勾搭了你是不是?”
跪在地上的满春是一脸期盼的瞧着,坐在一侧位置上的男人,他眉宇之间满是寒意,
那双沉沉的眸子里,视线落在人身上,是没有一点生息,宛如是取人命的镰刀落到了脖子上,
哭闹说着胡话的满春,被那双眼睛瞧着,浑身冰凉就不自觉的跪回了原地,
“何人放你们进来的!”主位上的老太太是一手拍向桌子问道。
“老太太何人给我开的门,我即便是做了,也不会说出口的,难道她不是做了一件好事?让我报了仇!”
“老太太,我与阿滢同一批进来的丫鬟,你明示指了我过去,为何最后是任由那贱人勾搭世子爷?!”
满春一脸倔强不服气,她脸上那大大的疤痕,是毁了她那张还算清秀的脸,
而她的身躯不知作何,是有些驼了背,露在外面手脚的皮肤有红印。
满春句句都不离当时老太太,指她做傅景麟通房的事,
似乎一切的因果,便是从老太太的那句话开始,便就已经种下了。
已经不问世事,且是平日里会上香拜佛的老太太,拨动佛珠的那只手突然的停下,
那双浑浊眼睛看向正厅门口,似乎那里迎面走来有个,俏生生的姑娘迎门进来,
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袅袅身姿,说起话来是温柔如水,带着几分软糯,听在耳里便甜在了心里。
“你便是认定了老太太把你指到墨韵院,最后变成了阿滢,认定了阿滢在其中耍了手段,”
坐在一旁的傅景麟,先前从未开口,可围绕着他那一身冰冷寂静,旁人瞧一眼便是不敢再与他搭话,而如今他却是开口道,众人都认真听着,
“难道不是?!”满春满脸的讥讽,随后又是得意,
“当初我虽是有意指个丫鬟,去景麟的身旁伺候着,可这话我到底是没有问过你,而先于景麟通了气,”老太太是在座位上说的,这话倒是说的有几分气弱,
“何人与你说,我要指你过去的,那对方是害了你的罪魁祸首,”老太太看向跪在一旁,腿瘸口哑了的满春叔叔,
“阿滢是傅景麟点了要过去伺候的,”老太太看向满春,心里慢慢的是后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