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侍卫?泽侍卫?”
张译则看泽钦那一副是有些震惊到惧怕的举动,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
他这到底是惹没惹祸,可就刚才那气氛来看,他估计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进了屋里的傅景麟与阿滢两人,一个是在软榻上坐好,
是拿过绣活的针线,慢慢的绣着一双三指大小软底的小鞋子。
而傅景麟则是站在窗前,阿滢本以为他是在瞧雨,却只是听着一声关窗的声,她微微的有些愣。
“有了身子,便不要再是贪凉,”
屋里的摆设比她当初,所在的清漪院里是比不得的,
可这屋里的一草一木,是她随心所摆弄,即便是乱放,她也心里看着欢喜,
从旁人手里买来,有些残破的瓦罐,被她用竹篾围了一圈,里头放着她从院外随意挖来的野菊。
傅景麟瞧了一眼,视线又回到阿滢的身上,
那绣篮,与以往她用过的一样,除了她手上那小巧精致鞋,
绣篮里有一条玄色,用着金纹缠边的腰带。
想来,这便是她给她夫君的吧,
她夫君……
“他对你可好,”
阿滢穿针引线的动作一顿,随后是在傅景麟的视线下,慢慢的点了点头,
之后是避开傅景麟的视线,慢慢的缝起手里那一只小鞋子,口里再自然不过的说道,
“很好,他是行商的,前一月便是去了蜀州,”
屋里面是有一片的安静,阿滢慢慢的停了下来,倒是他想起了另外一事便是,
心里有了微微那么些忐忑,不过想如今问一问也无坏事。
“世子爷,妾身……求您一件事,求您看在伺候您那些年……”
“你想要卖身你的卖身契,”傅景麟不用想也是知道阿滢要说的是这。
而阿滢确实是想要当初梁家把她卖到侯府里,属于她的那张卖身契,
她如今到泸州来,如是真的细查,她是侯府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