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阿滢夫人可是了不得,先前买了府邸的人家,是在小年就给她送上了几辆马车的年礼,我听说那学府院长的嫡子,对阿滢夫人也是毕恭毕敬的!”
“你们可知晓,徐公子是去官衙,把徐夫人给告了,说她与外男私通!如今还与那不要脸的男人,是逼着徐公子写和离书!”
“我瞧着徐夫人是一个心里有算计的,你们瞧,那阿滢夫人刚搬来咱们这巷子里两三月,她可曾有上过门?直到上次我打闹上门,阿滢夫人透露出她家境殷实,徐夫人是才三番两次的上门吧,再有这次,徐夫人定然是抱着,想让阿滢夫人给她帮忙的想法,又登门去了。”
其他的洒扫婆子整日里都是在,自己主家的院子里帮忙,
有些个主家可没有像阿滢这般好说话,是怕自己的钱付出去的不值当,时刻盯着洒扫婆子。
她们哪里是知晓这巷子里,又是有什么其他新鲜的事,
不过田夫人提起,一个个是一脸惊讶,徐夫人不像是能私通外男的人啊,
她说话轻言细语,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阿滢鲜少从院子里出门,几次田夫人从她院子外过,是没是那样的勇气,上前敲门拜访她,
如今这般说徐夫人,实则心里倒是有几分嫉妒的,
任谁是看着巴结个有实力,只会有好处,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心里怎么的都有些不舒服。
而阿滢根本就不知晓田夫人,对徐夫人还有这样几分怨恨的心思,
是到了点灯时,外间更是热闹了,她穿上一些厚实的衣裳,戴上纬帽,
想到院子外出走一走,到不去那正道上,避免旁人撞着她。
走出仲成巷,一出来便是一处空地,如今是年三十,空地上有不少的摊子,
大街上都挂上了红灯灯的灯笼,不少人都是往正街方向去去,孩子更是跑跳要往外走。
阿滢是听见那锣鼓声,不少人吆喝的喊着,这是舞龙经过了,
往往到了一定的阶段,龙头便会向四周抛下铜板,年岁小的孩子们就会一哄而上的去抢,
捡到这龙头抛洒出去的铜板,寓意说是来年岁岁平安。
阿滢被那一阵热闹吸引,不由自主的是往外走,
在经过一处小摊子时,瞧到了一盏兔儿灯,那个商贩瞧这阿滢欢喜,便是暗中提高了价钱,
如是一点点,阿滢便是买了,可价格一看就是糊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