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徐夫人的父母面,是口出狂言,骂着徐夫人父亲说:“你即是这般有学问,为何不把真本事教与我!我如是文章写得好,学院里的夫子推荐,我岂能是考不上的秀才,举人都能手到擒来!”
徐夫人名许芜,先前孩子没生下来,她心里对着徐源还是抱着那么一丝期待的,
想着他许是读书苦累,所以便是心里苦闷,才是有了这些变化,
然而孩子在生下来之后,她对徐源是彻底的死了心。
“等我好了,就同他去官衙,好好把这一场关系说清楚!”
阿滢想再跟许芜说两句话,可瞧着她是面色上有了疲累,是起身同她告辞,
“阿滢,我听说我生孩子时,你在外的吓得的手颤抖,我那是动了胎,是多亏你带来的大夫跟婆子,就无意外的,便就是痛那么一会儿,”
许芜是知晓如今阿滢大概是什么个想法,她也是从那会儿就过来的。
瞧着肚子渐渐的大了起来,看不见脚背,弯不下腰,更是在方便的时候控制不住,
如是没有人帮扶,换衣洗漱都是个难题,更加不用说后头,肚子上起了那些黑纹。
肚子再大一些,是起身都有些困难,随着是脚发肿,腰发酸,孩子在肚子里有了动静,
再到后一月时,意识到孩子要出来,她是慢慢的做了一些噩梦更是睡不好。
她所有受到委屈苦难都咬牙忍了下来,唯独徐源要伤害孩子,她绝对不原谅!
“回去好好休息,别想的太多,孩子会在肚子里好好的长起来,你看我家这小东西,不就是这么出来了吗。”
许是许芜的安抚,阿滢并没有对许芜,生产夜里那场景给吓着,
反倒是在白日里躺在软榻上休息时,梦里是出现了个,白白胖胖在吃手的婴孩,
身上穿着她绣的肚兜,双手双脚的是不断的在蹬,
似瞧见她了,是那双鼓鼓的小手,对着她这处伸着,口里咿咿呀呀的喊着。
“夫人,孙小姐送来了一瓶油,说是能消除浮肿,我给您用用?”
吴婆婆是从屋外进来,她手里拿的碗口大小的篮子,里头是放着三四个瓷器瓶子,
阿滢是坐在案桌后,脚上踩着吴婆婆烧过的地陇,全身暖呼呼的。
椅子上垫了厚厚的垫子,背后则是由孙依依送过来雪白,不然杂色的血色狐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