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问起如今夫妻感情如何时,阿滢再次地然后脸红。
“羞什么,娘亲便也从那时过来的,小夫妻一些私密的事,无须同我说,你说说可有其他疑惑的,”
阿滢拿着锦帕在手里搅动,心里暗自想了想,
她与傅景麟成婚后,没有旁地让她觉得心烦事,
只是这夫妻之间床笫,也重要,关乎着往后两人的感情……
阿滢知晓甚多事,她自己个也想不明白,便捡边缘的同娘亲说了,
只见娘亲先是淡然,随后若有所思地打量自己,
到最后伸手掐了她腰身,再叹气,阿滢把头都快要埋在胸口里去了。
“我有些受不住他……”阿滢说的声音小了又小,手机锦帕都险些要被她扯断丝线来,
忸怩不敢看旁边的长公主,即便是自己的娘亲,可再谈起这些话来。
让她这次回去,几日都不想再见人了。
长公主没想到,自己这个如今还有些不同情事女儿,有这般的烦恼,
怜爱的伸手揉了揉阿滢的头,安抚她说道:“犯不着觉得不好意思,宫里还有专门的嬷嬷教导,我想着你同傅景麟有了元时……”长公主失笑,是她准备得不周到,
“事情也好办,哪里需要你皱眉紧锁呢,”
“如你与傅景麟的感情不和,我还能劝劝你,不如给他找两房妾室,”
“娘亲……!”
阿滢听着这话便有些急了,即便外人说她心胸不宽阔,她也认了,
她不想给傅景麟准备后院的事来,说好就他们两人的。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闺房之乐,总不能旁人觉得舒适,苦了你,”
“也有那感情不适,在外头自己养着面首的夫人,
“娘亲……”阿滢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她怎么可能会去养面熟啊。
“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还有一个法子,”
长公主像早就猜准了,阿滢会有这般的想法便,
俯身过去,在阿滢耳边小声地说了两句话。
只见阿滢那先前是害羞,手不断揉搓锦帕,此刻竟有些抖的,眼里泛着水光,
脸红得从脸颊到脖颈,那润白如玉的耳垂,到青葱玉指都泛着红晕来。
“你每三日来府邸里一趟,嬷嬷我现在就让人去宫里,为你请来,”
“你辛的与我说了,这夫妻之间不和谐可折腾人,外头事关这些言语不是一直都有,合离也有不少,”
“景麟往后……”
阿滢这处,长公主同她说起傅景麟往后的事,也让阿滢心里有个准备,
傅景麟不可能止步于此,此次他急功近利,是天家有意地要压一压他的风头。
长公主同阿滢通了这个气,书房里盛大人也同傅景麟说起这件事来,
没有先前那般针锋相对,说起正事之后,盛大人在傅景麟的跟前,
有为师为长的气势来,而傅景麟对盛大人,很是尊敬。
“老师,您也认为此次三皇子造反的事,是他一手策划?”
傅景麟坐在盛大人书案一侧椅子,看着盛大人抱着小元时,握着他小手写字,
说是写字,实则乱涂乱画,元时小手有劲,根本拿不好笔,
老师管用的紫玉狼毫,任由这个小东西随意地砸摔。
“三皇子心里有这个意,他此般太过于急躁拉,扯下了刑部的许大人对他没有好处,相反他还得罪了苏将军,对他来说,更是雪霜加霜,”
盛大人耐心的,握着元时的小手,带着他一笔一画地写字,
口里说的话不是玩笑,他抬起头,看向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傅景麟,心里只感叹。
坐天下共主之事,不仅要正统身份,头脑,胆子缺一不可,
如今的太子殿下,他有一片忠厚之心,但是还不够。
就比如前次天花之事,他放弃在天家跟前小心照料,
转头去看护京城中的百姓,他失了天家的几分心,挽救了这城中数万人的命。
然而有时候,做这天下共主,要的不仅仅心里的义跟勇,还需得多一份狠,
再说得直白一些,是有要算尽天下人的霸气,落在旁人口里所谓卑鄙无耻也要有。
光明磊落,不是一个为皇,为帝,为君者要贯彻到底的,
长远的目光,短暂的牺牲,不轻易动摇,又要看一个人的心性。
这些东西,如今的太子殿下,欠缺的太多了,
而落在眼前这人身上,他都有,唯有一样他欠缺的,身份,
如是他有……他才是那个最适合为君者的人。
可即便他不坐上那自高的位置,他往后,会比他来的权力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