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她尝尝,当初你在那祠堂里跪着的滋味儿!”
阿滢走得慢,听着樱谷说起阿玉馨,
总觉得当初她跪在那小祠堂里的日子,好像离如今没过多少时日,
可细细地算一算,元时开了年,快有一岁了,这事,已然快有两年,
当初的恨意一直积压在心里,她想着的都是玉馨怎么绳之以法。
“她如今也走投无路,不过依照她的心思,但凡有一点专营,绝不会送上门来,且看看她还玩什么把戏。”
阿滢不相信玉馨那样的人,能去认罪的,
她以前边那般高高在上,无数的人要奉承着她。
而如今她要连丫鬟小厮都求着,怎么可能会甘心,
从高处跌落下来的处境,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阿滢去主院时,刚好候夫人也起身了,
如今精神不济,靠在一旁软榻上歇息。
见阿滢有来意时,侯夫人便拉着她,同她一起坐有暖意的榻上,
说起来这些年侯府走了哪些亲戚,与哪家是关系好的,
再有是,还得给侯府傅家他们祖籍寄的东西,如今才不过三代,一些亲戚还是有的。
阿滢听着这些年间的事,细细算起,如今都能做了起来,
只是瞧着与母亲说上两句话,她有些头痛难耐的模样。
阿滢担忧问起:“母亲,不如让大夫来瞧瞧,身体上的事不能轻易,不如求一个安心,”
“傅景麟如今上职了,往后定然有他忙着的事,侯府便只有我与母亲你能拿主意,”
“我年纪小,还得母亲在后面帮衬着。”
阿滢接连说起,几个侯夫人在意的事情来,
侯夫人原先还有些抵触的心思,也就点头应承。
“想着并无大碍,只是这两日,侯爷为傅长羽的事,一直是打扰心烦头疼,”
“傅长羽有那本事还好,只怕侯爷为他侯专营了进去,傅长羽不是心中有数的,害了咱们一家!”
“对了,往祖籍托的东西不必礼太重,那些算不上正经的亲戚,只有两个伯叔还算亲,”
“估计祖籍也会有人来拜访,让宜嬷嬷去接待便好,这些人当中,有个伯叔的嫡子,滥赌成性,他会次次都来,”
“他这样的人,无需给他们太多的脸面,给几块银子,撵出去。”
阿滢听到侯夫人的话,面色有那么些微微的僵硬,
不由得让她想起梁家人,梁启,梁崇文,还有梁伯母。
她与傅景麟大婚,不知道梁启可有来过,许久未见他面,阿滢差一些忘记还有这么个人,
好像是……上次她拖薛大哥带着东西,去瞧梁伯母后,梁启就未出现在她跟前过。
如今,侯夫人在提起时,阿滢才猛然地发觉,
她是该抽个空,去看一看梁伯母,再一个梁崇文的事。
“好,我记下了……”
“再有,我听说昨日景麟把什么人,给关进小祠堂里去了?”
侯夫人问起,她到只是些好奇,到没有旁的心思,
阿滢也没顾忌,把玉馨在小祠堂事,同侯夫人说了。
“那她就是应得,起了坏心思,也怪不得她会落到这下场来,”
咦?
阿滢也有那么些惊诧,再看侯夫人时,对方眼里有过笑意,
“没什么可惊的啊,她错了就是错了,我还能站在错的那边去?”
“更别说你与景麟成婚,是我傅家的媳妇,阿滢,以前是我做错了,”侯夫人歉意道。
“母亲,儿媳并未往那方面去想,我有些惊讶的是,您赞成傅景麟把人带回来……私下里用刑……”
“哦,你说这个,那倒没有什么觉得惊奇的,咱们侯不做哪些玩乐取人命的事,可旁的府邸私下用刑的,只有多,没有少,”
侯夫人见阿滢没有误会她,心里舒服的,
她不想因为玉馨的事,再同阿滢有什么误会,那都是一些不值当。
阿滢在侯夫人处走了一遭,回去时想了一路,后决定就今日去梁家看看
“去把我与傅景麟成婚,收上来的礼单拿来给我瞧瞧,我带过来的嫁妆里头,拿出两根参来,再拿些零碎的银钱,咱们去外头成衣铺子,买上两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