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时刚想说没有,不过他这答案,已经有人帮他答了,
傅景麟后头拿着蒲扇,跟油伞从后面走来,他先是瞧瞧阿滢膝盖上趴在着的元时,
不过是一个眼神,元时还有些软软的背脊都挺拔了,也不靠在阿滢在膝盖上。
“他未曾跟我说起,不过,桂花糕昨日夜里他倒偷吃了一块,还让不能给你说,”傅景麟走来,一句话把元时给卖了,
小家伙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眼里有过慌张眼睛滴溜溜一转,便跳下凳子。
“坏!”
“打我!”这话他现在说得格外的明白,
阿滢眼睛便落在他肉肉的小屁股上,不晓得是不是上面又落了两个巴掌印子。
“我打了你,那你说,我为何打你,”他拿出油伞给阿滢遮树叶空隙中落下的骄阳,另一手里给阿滢摇扇子,
“我自个儿来,”阿滢把小扇子接了过来,对元时轻轻地扇风。
“那你说,为何挨了罚,”
阿滢用锦帕给他额头的汗擦了去,又拨了拨衣襟,瞧瞧脖颈可热的起诊,
太热的话,就让嬷嬷给他打些扇子吧,就怕这么热着,他要中了暑。
“脏脏,”
脏脏?阿滢还想着什么东西脏了,让他挨了一顿揍?
“他把我的私章给敲断了,”一旁的傅景麟解释。
私章啊……,那可是个很紧要的东西啊,
如今傅景麟身份不同,他的私章可就代表着身份,
被小家伙不知如何给敲断了,那这几日的那些折子不就……,阿滢有些心虚。
“那确实该罚的,”她轻咳了两声,见小家伙开始抿了小嘴,眼里冒起了水光,
心里又软了下来,控制不了地伸手点了点旁边人的胳膊,有些责怪地说。
“那般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就没收好,他年岁还小,哪能晓得东西什么不能碰?你要是再打他,我倒觉得对元时不太公平哦。”
在外头向来说得别人哑口无言,如今在自己的妻儿面前,
硬被一大一小给堵在那话都说不出来的傅景麟,是又无奈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