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条巷子里住着的人家,他们自显得冷清不少,看着也像比较容易得欺负。
“元时呢?”阿滢皱着眉喝了药,想起这平日里跑跑跳跳的小家伙又去哪里了,
“他跟着两个影卫去苏家了,苏家有个孙儿,与他同样大小的年纪,先前同他哥哥到来时,元时便邀着他一起在院子里骑木马,小家伙说他爷爷还给了他一些别的小玩具,元时就跟着他去了,”樱谷说起。
对于苏家阿滢是放心的,并且还有人跟着阿滢,对方有人与自己的娘亲有旧,
再则,真细细的算起来,宜州的苏家实际上,跟方谦修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亲缘关系
在宜州当家的苏家家主,跟方谦修的父亲,两人熟悉娘舅这一房的亲戚,
不过双方上一辈的亲人都已过世,宜州距离京都又路远天长,
在后面一两代人,关系也就渐渐又淡了起来,
在宜州的这位嫡公子,跟京都的方谦修从未见过面。
“让人好生地瞧着他,”阿滢少有地叹了口气。
从傅景麟至宜州走后,她便一直就没睡安稳,夜里睡不好,在白日里就头昏脑涨,
宜州局势有变化,也影响着她的思绪,今儿早喝了两碗热汤,近半数都吐了出来。
她不好,周围的人也跟着焦急,樱谷的想去外头买点儿叶子菜,
用蜀州处制作腌酸菜的方法,给阿滢制一些开胃的菜肴,
可听到外边战事消息,城外的买菜的菜农也都少来了,两日都未能瞧见她要的菜。
“你别忧心这些,先去房里歇歇,等精神好了咱们再写信,让人给世子与长公主送去,”樱谷自然也担心泽钦,
可她最害怕的是跟前阿滢身体有些变化,这比她听到外边打进来,都还让她着急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