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宁老头想说,而是这种军饷和抚恤金都是通过官方发放回来,相瞒其实瞒不住,村长那边就很容易知道。
人群一阵惊呼,普通军人一个月也就不到一两银子,但是自己还要花费,两三个月不见得能寄过来一两银子,没想到宁珏一个月寄回来二两。
“爹!您老倒是坦诚!”苏沐月笑了笑继续问道:“那您给我二房多少钱?给大房多少钱?给宁晓阳多少钱,给宝儿多少钱?”
宁老头脸涨成了猪肝色,有些恼羞成怒的呵斥:“混账!老子是一家之主,一碗水端平,老子分配多少还轮得到你质疑?”
苏沐月看向众人说道:“我爹每个月给我们二房十文钱,给大房一两银子,宝儿从没有吃过饱饭,宁晓阳每顿都有鸡蛋,就连抚恤金也只给了大房,请问爹你一碗水端平了吗?”
人群哗然,老村长也有些看不过眼:“宁老弟,你这也不能太过偏心!”
“混账!玉儿是读书人,当然要费一些银钱,他要是高中,你这个做弟媳的也是沾光的!”宁老头指着苏沐月骂道。
苏沐月冷笑:“各位叔叔伯伯,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那些道理,家里男人死了,只留下宝儿了,我死了不怕,但是不能让宝儿被他们一直虐待,今日我只希望分家,把属于我们二房的东西都给我,让我带着宝儿自立门户!”
“你知心妄想,烂心肝的货,就知道你一门心思想从我们宁家掏钱,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听到苏沐月想分家拿钱,王氏也顾不上哭了,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冲着苏沐月就怒骂。
“今日让大家看笑话了,都是家里的事,不耽误大家了,大家散了吧,散了吧……”宁老头冲着众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