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除了昨天上午你好像在这儿之外,下午你们所有人都跑了,就我跟另一个人在这儿呆着,想上个厕所都得互相搀扶着。”
许是蓝莹的态度稍微恶劣,床上的伤者有些不满的小声哼了一句。
“昨天下午我说我出去一趟,你们两个就没有一个人留在这看着?”
本就暗戳戳在心里怀疑秦晚晚好像有什么别样的目的,一经伤者这么说,蓝莹突然间将视线转移到了秦晚晚脸上,眼里分明带着一些质问的意思。
秦晚晚气定神闲:“我和徐言就在屋子外头吹吹风,走走路,距离屋子不过就十几步的距离,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招呼一声就是了,可能是昨天出门之前没跟他们讲清楚吧。”
秦晚晚都已经这么回答了,自己也不能再借着毫无道理的由头继续追问,蓝莹只得深深的剜了秦晚晚一眼,眼里神色明显是不信她这样的回答。
秦晚晚自然是不在意蓝莹这样的态度的。
不过让她诧异的是,蓝莹居然一个上午都待在卫生所,没有往外移动一步。
只不过昨天她看的那本医学的书,还停留在昨天上午被她拿起来的那一页。
秦晚晚和徐言则在门口的附近呆呆的坐了小半个上午。
比起在生产队里累死累活的割着稻子,秦晚晚更喜欢的还是在这里若无其事的待着。
中午时分,卫生所的三个人照惯例一起去食堂吃饭。
白芦苇在打好了饭后,早早的便在位置上等待秦晚晚二人,远远看见他们俩人朝自己这里走来,赶忙往前迎了两步。
“徐言你不知道,自打你去卫生所那边工作,我这天天活干的真是无聊,成天就盼着吃饭的时候,能跟你们说上两句话。”
秦晚晚扒拉着饭盒里的饭和菜,嘲笑道:“也没听说你们男青年那边闹过什么矛盾,既然大家都在一处干活,你就多跟其他的本地青年认识认识呗。”
“你这话说的轻巧!”白芦苇脸上挂上了不乐意,悄悄的将头朝秦晚晚一侧凑了凑,压低了声音:“你是不知道,这村里的青年就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好像对我跟徐言这种外来的青年带有天生的敌意,我一跟他们说话他们就躲开,光是躲开还不要紧,躲开了之后好像还在背地里说我。”
白芦苇说着说着,脸上就带上了点不由自主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