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不少的村民屋子外面还挂起了红红的灯笼。
虽然灯笼挂的不高,里面点着的也是煤油灯,晚上的亮度小的可怜,但却给村子的夜晚也增添了足够的新年的喜气。
正月十六的早晨,秦晚晚睁开眼,照常看了看教材后,便拿着自己的包出门,准备开年第一次广播。
却在途经大厅的时候看到父亲和母亲,两人居然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桌子边上。
“爹,今天这是有啥事儿吗?”秦晚晚好奇地问。
“你二哥要回部队了,你四哥再过两天也回邻村,再学半年木工。”父亲秦阳说。
秦晚晚有些不解,明明不算什么坏事,为什么爹娘脸色这么差?
“那为啥你俩板着一张脸呀?”
秦晚晚刚刚问完,突然看到三哥秦地和江盼花就坐在爹娘对面的凳子上。
也不怪她没看见,这两人,尤其是江盼花,反常的沉默,像蔫儿茄子一样,连呼吸的动静都听不见。
秦晚晚一下子明白了。
“晚晚,你快劝劝爹,爹说已经给我们找到地方了,等房子盖完了,就让我跟你三哥搬过去。”江盼花声音里居然难得的带上了哭腔。
“而且还不允许我俩把青鹤和青桂带过去,说等俩孩子长大了之后自己选要住哪。”江盼花又说。
秦晚晚很难不表示赞同,对江盼花说:“这不是之前就商量好的事情吗?”
说着,秦晚晚又转头去看父亲秦阳:“爹,你打算把三哥三嫂的新住址选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