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有些不好意思,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就算要谢也是该谢徐言,毕竟是徐言跟她说的这事儿……
“所以我希望晚晚和咱村里所有人,都在一个月后的二月十五,来参加我跟徐兰的订婚!”
王海升说完,在场的所有人又是一阵鼓掌。
“好!好!”
热烈的掌声中,秦晚晚忽然注意到,某一间厂房背后,穿着黄色碎花衣服的徐兰悄悄的探着半个头。
正月十七的中午,二哥秦梁和四哥秦瞻分别离开家里,各回各岗,秦晚晚跟赵英一起送完了二哥和四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取出了一直放在床下的小匣子。
这里面几乎放着她从办了厂子至今所赚到的所有钱,虽然在这过程中,厂子盖厂房什么的也有支出,但所有的支出均是由徐言一个人出,这匣子里的钱她就几乎没有动过。
秦晚晚小心翼翼地将匣子里的钱倒了出来,一张一张的在手里展开,仔细的数着。
一千三百二十七块三毛。
秦晚晚反复的数了三遍。
虽然不知道徐言攒下了多少钱,但这些钱,今后就是她和徐言在江浙做生意的本钱。
等今后读完了书,做生意赚到了大钱,就想办法将爹娘接到大城市去,安享晚年。
秦晚晚满意的将所有钱重新放回小匣子里,转头捧起了书本。
……
一年半后。
九月初的天气还残留着夏老虎的余温,秦晚晚特意穿了一身干净清爽的水蜜桃色裙子,搭配一双在太阳底下白到反光的小白鞋,站在火车站台上。
南下的火车还有十分钟进站。
徐言不知何时已经过了检票口,手里拿着被剪掉一小块的车票,望着秦晚晚被风不断轻轻吹起的长发,微笑着走上前去,牵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