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是那种病,至少得露出那玩意儿吧?
很快就到了诊室,门口二三十个气势凛然的黑衣墨镜保镖,让姜然充分了解了那位身份到底有多特殊。
她捏了捏手心,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走进去。
四十多平的房间,被一道巨大的真丝水墨屏风隔成两半,屏风上可以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先生,医生来了。”院长走上去道。
“嗯。”
一声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姜然听着,浑身一震。
这声音,怎么像是,厉绍恒!
……不,不可能是他。
病例上写着,这人不但不能播种,还不能犁田,而她当初,只是让厉绍恒丧失播种功能,但田还是可以犁的。
所以,不是厉绍恒。
“咳……我需要您把生病部位露出来。”她像往常一样,刻意粗噶着声音。
屏风那头的男人听到声音,突然蹙起了眉。
这个公鸭嗓子,怎么听着有些熟悉?
像是,姜然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