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
“不好笑吗?咳,那我讲下一个。”
这个姜然讲的格外绘声绘色:“一只屎壳郎,和一只蚊子相亲,屎壳郎问蚊子是干啥的?蚊子羞涩道:我是护士,专门给人打针的,那你呢?
屎壳郎嘿嘿一笑,说:咱们是同行,我是中医搓药丸的。”
“哈哈哈,这个真的太好笑了对不对?”
这个笑话姜然一直觉得很好笑,所以自己先笑开了。
厉绍恒:……
“嗯,好笑。”
他不是觉得笑话好笑,是觉得讲笑话的人,傻气的让他想笑。
这么冷的笑话,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笑的。
突然想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只是一瞬,他就把这念头打消。
他堂堂天恒集团总裁,怎么可能,真的对个男人而且还是丑男人,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