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值……厉邵恒冷静下来，挣开司徒音，看着姜然问：“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

姜然攥紧了手心，说：“你不是已经跟孩子做过DNA检测，还问这种多余的问题？”

“呵……”

厉邵恒嘲讽的笑，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分明已经确定过，还这样荒谬。

厉邵恒，你该清醒了，不然会被聂启踩在脚底下。

他攥了攥拳头，拿出张纸条，“这是孩子的地址。”

聂启让人送上之前谈好的交换条件，厉邵恒拿过，拉着司徒音离开。

当厉邵恒和司徒音从身边走过，姜然突然有种心脏被挖空的感觉，

“然然，什么DNA检测，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子惊愕的问姜然。

“爷爷，对不起。”半晌，姜然艰涩的说出这一句。

老爷子瞬间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姜然的三个孩子，不是邵恒的，这么一来根据孩子长相，他们的生父最有可能是聂启！

这简直太荒唐了！

老爷子承受不住的捂着额头往后倒。

“爷爷……”姜然连忙上前去扶，但是被老爷子推开了。

老人家在护卫的帮助下站稳，失望的看了眼姜然，抬脚走开。

原本矫健的身形，突然间就变得凄凉又虚弱。

姜然心里无比愧疚，但是目前的情况，她什么都不能解释也什么不能做。

“瑾儿，我只希望你能幸福。”厉南风神情复杂的对着聂启说了一句。

他为了聂启扛下了所有，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他知道聂启不会感激他，还会继续恨他，但是他不后悔这样做。

这是他欠这个孩子的。

“我当然会幸福，但不是你给的。”聂启冷笑道。

就算今天厉南风不来当替罪羔羊，他也早就准备好应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