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姜然脸一下就红的像是点燃了的火箭屁股。
什么她的肾,都在他身上了还叫她的肾,搞得好像欲求不满的人是她似的。
还一夜七次,他可真敢说,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岁的小伙子?
……没想到当晚,厉邵恒就用行动证明了他确实堪比二十岁小伙子。
一会儿洛易天来到,跟姜然说了洛北一家三口的处置情况。
洛北打断了腿发配到非洲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洗砂,由一名死士看守,终身不得自由,李婉茹安排下葬,毕竟人死恩怨了。
而洛蝶,洛易天让蛊师给她下了恶蛊,每天会剧痛一次,而且只要她敢提绮梦蛊,就会直接暴毙。
这样,既堵住了洛蝶的嘴,也让她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姜然觉得这样处置很好。
“对了,”洛易天道:“我把洛北洛蝶的下场公布给旁支那些人,只说他们想谋害孩子和你,有了这榜样,谅他们也不敢再蹦跶。”
……那看来可以清净段时间了。
姜然舒了口气,挽住洛易天胳膊道,“爸爸辛苦了。”
洛易天看着她娇俏的模样,眼眶发热,他和姜然,这下真的像是父女两了,真好。
他轻轻拍拍姜然的手,“说什么谢,这都是爸爸应该做的。”
晚饭洛易天直接让人布到小至房间。
小至做了手术只能吃清淡的的粥类,小未也受了伤,而小夏饿了两天,也该吃点清淡的,所以洛易天叫人做了一桌子清淡的菜。
……有点那啥了。
但是大家热热闹闹一起,还是吃的很开心很满足。
一段饭吃到夜色变深,吃完,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姜然洗了澡,穿上一件杏色真丝睡衣,把头发拢到一边,边拿毛巾擦水边走出来。
厉邵恒看着她歪着头的样子,只觉得娇憨又迷人,而那一缕缕湿润的坠到领口的头发,衬着雪白细腻的肌肤,令他嗓子突然干涸。
“老婆,我来帮你擦吧。”
他起身过去道。
“不用,你身上有伤,就别照顾我了。”姜然拒绝了。
厉邵恒哑口,心说那点小伤,算什么?
但老婆心疼他,他也不能不给面子,擦头发的事只能作罢。
厉邵恒坐在一边看着姜然擦头发。
很枯燥乏味的事情,他却感觉像是在看什么风景大片,兴致勃勃眼睛都几乎都没转过一下。
姜然自然一直感受到厉邵恒的目光。
她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