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来意我都清楚了，元初，柳清灵，你二人先去挑吧，只在一楼便可。”

柳清灵应下，打过招呼便和元初离开了。

叶清欢一直看到他们身影消失，这才望向修凌：“长老觉得，弟子还可以做剑修么？”

“你也没停下过吧？”

修凌眼里带着些许笑意。

“确实没停下过，只是，无情道更适合我。”

“无情道确实适合你，但每个人要走的路都是不同的，未必你的路就比你师傅的差。”

“长老的意思是，顺从本心？”

叶清欢没有听过类似的话，但她就是从修凌的态度中，悟出了这一点。

修凌一手负在身后，示意叶清欢跟上脚步：“先前你心境受困，我等做长辈的便是点破了，你也不一定能走出来，但如今你已突破金丹，有些事我就能和你说一说了。”

“每个人的道，都是顺从本心的。”

叶清欢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心境很重要，但坚守本心更重要。”

说话间，两人上了三楼。

修凌抬手，招来了两块玉简：“无情道容易影响情绪，会让人的性子越来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