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不禁愣住了,朱衷,那个木头,他到底在哪里,如果他知道自己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又会怎么样?
他一定不会这样伤害自己,也一定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洛溪垂下了头,不禁黯然,声音也有些无力:“陛下若是真心爱一个人,自然怜她,敬她,不忍伤她,害她。
您口口声声对我情根深种,可是您明知太后不喜我踏足后宫,还是意图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入住后宫,陛下,若这就是您的真心疼惜,溪儿真的无福消受。”
叶礼的脸色很是阴沉,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毫无情面的拒绝,这种滋味仿佛自己一贯高高扬起的头颅,被人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不止是痛,更是羞耻,一股势在必得的念头如同雨后春笋,疯狂的涌上心头。
“无福消受吗?朕偏要你承想雨露。”
叶礼恶狠狠的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朕要你知道,在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拒绝朕。”
说着,俯下身子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脸。此刻的吻已经毫无半点情欲,完全是泄愤般,在洛溪娇嫩的脸上留下无数痕迹。
洛溪心知对方此刻已经失去理智,纯粹只是为了占有自己而意图霸王硬上弓。
“你不怕吗?”叶礼抬起头,看着她的脸说道。
洛溪垂下眼睑,望不到她内心的想法:“陛下说的很清楚,没有人能够拒绝你!”
叶礼沉默了,或许是因为这一切和自己所期许的不一样,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你就不怕朕让你名节不保之后,在将你弃之敝履?”
洛溪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陛下这样说,是想要民女做什么呢?”
叶礼沉默了,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威逼恐吓一个女人,究竟是气愤她对自己的轻视,还是想要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不输朱衷!
“陛下若真的爱过一个人,就会明白民女为什么并不担心!”
洛溪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睛,头一次没有任何目的的说道,“就好像是御花园里盛开的蔷薇,陛下若是喜欢,一定会命人摘下它,再选择一个上好的花瓶,将它插入瓶中,置于室内,记起来的时候去看两眼,记不起来的时候,便任由它凋谢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