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看见了，方雅卿没有再隐瞒，轻点了一下头。

“季绍衡的？”问完这句，谈西觉得自己问的简直是多余的，除了季绍衡还会是谁的？

这时有两个女同事结伴进入洗手间，看到她们两人，向方雅卿打了招呼，进了隔间。

有人在，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方雅卿拧开水龙头洗手，谈西就在旁边站着。

等那两名女同事上了厕所离开后，谈西开口道：“多久了？”

“快两个月。”方雅卿的脸色有些苍白，是那种没有血色的透明。

这么久了她今天才知道，看来是她一直瞒着自己。

“你是不想要吗？”

方雅卿抬头看向她：“为什么这么问？”

“倘若你想要，就算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也不会刻意瞒着我。”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方雅卿隐瞒的理由。

“我不知道。”这些天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时间久了迟早是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