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娜一直主意着她们这边的动静，在她喊了自己后，拿着香槟走到她的跟前。

沈悠然扫向那几名太太：“她人就在这里，你们道歉吧。”

“顾太太，刚才我们都是瞎说的，你别生气，对不起。”

“顾太太，对不起……”

虽然她们的道歉都不是诚心实意的，但沈舒娜还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说了一声“没关系”。

之后她和沈悠然走向别处，她们刚一转身，就听到那其中一人道：“本来就是事实，还不得让人说。”

沈悠然的脸色陡然一沉，沈舒娜抓住她的胳膊，低声道：“算了。”

就算找了那些人算账，她们过后还是会在背地里议论，是封不住她们的嘴的。

顾瑾琛时刻注意着沈舒娜，见她的神色有些不太好，与他说话的人说了一声“失陪”，把酒杯放在侍者托盘里，穿过人群走到她跟前：“怎么了？”

沈舒娜冲他勉强一笑：“没事。”

她这个样子，哪像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