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瘦了。”

几个月不见，他的确明显瘦了一圈，可以想到，这几个月他陪着许昕妍治疗的过程一定很煎熬。

“你也是。”

许嘉年深邃的目光也紧紧凝视着我的脸。

夜色朦胧，看不太清他眼底的神色，但我能感觉到，他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又何尝不是。

这三个月，我亲手把自己前夫送进监狱，而他陪在一个他不能伤害和辜负的人身边。

我们，其实都身不由己。

“昕妍她，术后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终究避开了我们之间那些想说而不能说的话，只是向他问及了许昕妍。

听陈睿说，许昕妍两个月前做了手术，原本医生就说那个手术风险很大，但不幸中的万幸是，许昕妍没有死在手术台上，手术还算成功。

但医生仍无法保证许昕妍术后究竟可不可以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或者她还能存活多久，一切都是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