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知道，如果不是她亲手换了庄娅和张亚的检验报告，庄娅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惨。

这一切都是为了程栩柠。为了程栩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另一边，身处房间思过的程栩柠眼神狠厉。

伊兰幽也好，庄娅也好，她们都要害自己。

还有奶奶……

自从她的腿不能再行走之后，连奶奶都不再疼爱她了。

对于奶奶来说，她已经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人了。

阿红也是，她变了。

阿红已经不是以前一心追随自己的阿红了。

看来她也是想要另谋高就了。

这些人都瞧不起自己了。

什么亲情，什么友情，什么主仆情谊，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程栩柠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往昔岁月浮现眼前。

那时她的腿还没有残废，她是程家独一无二的大小姐，每个人都宠她的很。

没有人敢忤逆她。

奶奶虽然严厉却很疼她，从来不会打骂她，不会惩罚她。

直到她腿伤之后……

一切都变了。

手机铃声的响起让程栩柠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荆棘？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难不成也是来看她笑话的？

“……”荆棘听着程栩柠这个吃枪子似得语气便知道程家主母因为伊氏的事情呵斥她了。

这个程栩柠还可以再蠢一点么？明知道伊兰幽不好惹还去往前冲。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蠢才更好利用。

“说啊！”程栩柠的分贝突然大了不少。

“我是跟你谈合作的。”荆棘说道。

“合作？”程栩柠皱了皱眉：“你要跟我合作什么？”

“伊兰幽和万家。”荆棘说道：“应该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程栩柠没有接话，等荆棘继续说下去。

“我现在有一个计划，只要你配合我就好。”荆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