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飞摇了摇头。

“那她是你在乎重视的人么？”沈向阳问道。

“……”沈飞倒是一时之间回答不出来了，是么？

他不确定。

“爸爸？”瞧见沈飞没有回答自己，沈向阳催促似得问了一下。

“成人的世界很复杂。”沈飞看着沈向阳说道：“在乎重视的人会有很多，我很在乎你，很在乎你幽幽姑姑和九儿姑姑，当然，我也很重视你们。”

“那陆姑姑呢？”沈向阳不死心的问道。“我不知道。”沈飞好像自己也很逃避这个问题。

陆欣婷是陆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陆家大小姐，他呢？

“……”沈向阳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叹了一口气再度问道：“那爸爸，你们的感情很不好么？你讨厌陆姑姑么？”

“不讨厌。”沈飞说道：“这是有点无奈。”

“无奈？”沈向阳歪着头眨了眨眼睛。

“你觉得九儿姑姑怎么样？”沈飞问道。

“有点笨。”沈向阳实话实说道。

“你陆姑姑也差不多。”沈飞说道：“对于她，我应该是比较不放心。”沈飞终于找了一个他自己可以接受的理由：“因为她太笨了，所以我会不放心，会担心她。”

“不懂。”沈向阳摇了摇头。在他的认知里面，笨的，不聪明的就是没有用的。

没有用的，就是要被销毁的。

这个世界，跟他曾经身处的世界相差太多太多。

他不确定也不理解。

“算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沈飞笑了笑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沈飞的头：“走吧，我们去看看你幽幽姑姑那边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

“好。”沈向阳点了点头伸出手握住了沈飞大大的手掌。

另一边，陆欣婷低着头坐在床边。

“……”伊兰幽和向九儿互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