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哪日带我瞧瞧上京的好风景才是。”
云缚安下意识点头,过后又道:“带你游湖去,看画舫,然后我就把你推下去。”
毕竟多智近妖,太聪明的人死的早。
苏府自然是一片雅致气派,白邺刚下地,便瞧见牌匾做的十分不错。
想必应该是手书之后,让工匠照着自己一比一复刻的,笔走龙蛇,气势顿显。
不愧是上京名门,太傅之家。
苏月庵在门口百无聊赖,好不容易瞧见云府的马车到了,上面却率先下来个男子?!
什么情况?!
白邺下车后,便十分礼貌地微微弯了小臂,好让云缚安可以扶着安稳下车。
这个场景,怎么看都像是云缚安和这男人有点关系!
苏月庵不是个闷声的主,她让下人招呼好客人,便上前接应云缚安:
“娇娇,这位是?”
云缚安勾起笑来,她心里记着苏月庵的好。
多次及时之恩,她难得露出一副好颜色来:
“云府教书的先生,名唤……”
白邺的名气太大了,但是甚少有人知道他的表字是观南。
“在下白观南。”白邺挑挑眉,“阁下是?”
苏月庵行男子揖礼:“苏府苏月庵,见过白先生。”
她和云缚安是平辈,理应跟着云缚安给白观南行礼。
眼前这男人,瞧着如此年轻,也不像是有学识的模样,怎么就能进了武安侯府做教书先生呢?
说不定就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白邺年纪都五十多了,自然是安然地接受了这礼。
他本就为长辈,又侍奉过两代皇帝。
就是这元国皇帝要同他行礼,他也是受得起的!
苏月庵敲他安然受了这礼,便心知,确实是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