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缚安有私心,不敢受这么大的礼,慌忙就要离开这地方。
呼,这里面还装着白邺给她的信物,差一点就丢了。
若是以后有用岂不是都是她的错处?
云缚安觉得有道目光好像在注视自己,抬眼一瞧,便看见坐在四轮车上的白邺。
嗯,怎么说呢,总有种被人抓包了的感觉。
“殿下,还在等什么呢?站在那里?”白邺好整以暇地勾起一抹笑容,“今日是不回家了吗?”
他看的十分清晰,云缚安的方式,是最简单有效的。
既为自己收拢了人心,又保证自己的贴身物件不落于他人之手。
“白先生。”云缚安调整出了一个笑容,“今天可巧,这么快就遇上了。”
“天气渐晚,不回家我也不能睡大街啊。”白邺眯着眼,像是个千年老狐狸。
这做派,相继了她的祖母。
云缚安给了那小厮一个示意,自己便上前握住把手:“今日出府来瞧瞧,竟然有些意外收获。”
“怎么,发现自己洞察人心的本事更上一层楼了吗?”白邺淡淡道,“作为帝女,希望你同几位先帝一般勤勉,我孤身一人来到元国,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继承人了。”
白邺,白观南,千里迢迢来到元国,就是为了追随她左右。
即使她现在很难相信自己真的有这样高贵的身份。
但是依然对这种背弃一切的行为感到愧疚。
云缚安好半晌才说话:“这几日大人去做什么了呢?”
白邺皱皱眉头:“这几日联系了几个在元国的旧部,他们对帝女还存在于世的事情仍然抱有疑虑……”
“你准备什么时候随我回南诏?”
似乎一瞬间,整个世界静了下来。
云缚安将把手交给小厮:“现在还早,我年纪也还小,我想先在元国待一段时间。”
“是为了云家吗?”白邺皱皱眉头,“你为云家做的已经够多了。”
“我在与之抗衡,殿下,我年纪大了。”